宴清寒闻言,心里腹诽,谁稀罕?
姜槐只见路大夫拿出一个雕饰精美的黄花梨木的匣子,打开看到通体碧色的玉柱由小到大摆放整齐。
“这几瓶是涂抹身上的药膏,每日涂抹一次在伤处即可,没了可以再去找我要。”
路大夫语重心长地嘱咐道,就转身离开了,在外间路大夫与霜月交代了宴公子病情。
“宴公子,请您好好养伤,奴婢先行回去了。”
霜月向宴清寒行了礼便离开了。
“公子,小的先喂你喝点粥吧。”
“我不想吃。”
宴清寒脑袋昏昏的,也没什么力气,更没什么胃口,便摇摇头拒绝了。
“公子,好歹吃点,不然怎么喝的进去药啊,难道你不想快点好?”
姜槐苦口婆心地劝道。
宴清寒被劝着吃了几口。
“好,我吃点。”
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,就摇头躺下了。姜槐无法,只得拿起药膏仔细为他擦起药来,这伤痕几乎遍布全身,就连大腿内侧都是红痕遍布,姜槐皱着眉头,心疼的眼泪含着不敢落下,生怕让公子发现。
这药确实有些刺激,宴清寒屈眉忍着,手指攥紧被褥,好疼,但比起昨夜疼这个还算不得什么,还可以忍耐。姜槐为宴清寒涂好药,又拿出最小的药玉为他上上。
宴清寒一开始想制止,但是他又觉得这样与姜槐拉扯更难为情,便忍着羞愤将头埋进枕头里作罢了,都是李沐言害的!这个罪魁祸首。
——
鞭炮齐鸣,锣鼓喧天。
今日李府娶亲,广邀亲朋,纷至沓来,宾朋满座,恭贺新人,喜结良缘。
李沐言骑着白马,身着红色礼服,神采奕奕,清晨就出发去往萧家,与萧北离定的是两队人马在中途相汇,再一起回落霞镇,这样才能不错过吉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