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溪月一听就知道是假话,什么叫她很高兴让他生下来,她要是真的高兴就应该赶紧来晏家商讨迎娶之事。
“什么叫让你生下来,她不会还在为了上次那事气你到现在吧?”
宴溪月直言道。
“怎会,母亲想多了,快别说我了,好不容易大家聚一起,我想听听大姐二姐说说话,还有,我都饿了,让我吃点吧,你的小孙孙也饿了。”
宴清寒讨饶道。
宴溪月也知道自己儿子脸皮薄也不愿当着大家说这事,便只能先揭过去,但既然寒儿有了身孕,年后她必须去李府找他们李家给个说法。
吃完饭,宴清寒就说自己想回李府,可是几个姐姐哪可能轻易让他走,他便想着那就守完岁自己悄悄离开,其实他觉得晚点回去又何妨,有谁能去听雨轩找他呢,毕竟大过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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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寒,母亲查到有一种药叫做落日隐,就是能使完璧之人在饮下此药后使人的守宫砂隐去消失不见,这药正对你所说的情况,你应是被人下了此药。”
“你好好回忆回忆被谁有机会下了此药啊?”
宴清寒仔细回想着当日情景,在没约苏婉之前他这个守宫砂好像一直都在,而直到被李沐言发现那日才出现消失的情况,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是苏婉?毕竟他记得刚到茶楼,苏婉就递上来一杯茶让他饮下,但是苏婉怎么会这么对他?她有什么理由要害他?
“母亲,孩儿一时之间尚未想到,这个药可有解药?”
“如果被下药的人一直未曾与人欢好,便可以用解药使守宫砂恢复,但是寒儿你已经怀有身孕,这解药对你来说已经没有意义。”
“还有不管下药的人是谁,我想应该跟那萧北离脱不了干系,他如今已是正君,你以后千万小心他,你又有了身孕,恐怕会更加如履薄冰。”
宴溪月担忧地看着自家的傻儿子,总是待人以诚,却不知后宅总是那勾心斗角的地方,他哪里知道人性的险恶与丑陋。
“母亲,哪有你说的这般夸张,我会照顾好自己的。你的孙儿也不会有事的。”
宴清寒不想让母亲担心,母亲说的他也想明白了,但是他根本不想跟他相争,但是为了腹中孩儿只能多提防了。
之前的事也没有证据,就如今的处境他就是找出证据证明他是被人诬陷她还会信吗?连这个孩子她都不相信是她的,一切还有意义吗?
“清寒,如今你只身在外,要成长了,不能总是任性按自己心意来,做事也要顾全大局,多为自己谋划知道吗!”
“清寒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