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。

“你怎么想的,虽然那个苏婉不是个东西,你也不能就嫁给李沐言那家伙做个侧室吧?”

叶兰歌清早推门而入,宴清寒还没睡醒就被自己的好友吵醒了,也不起身,翻个身继续睡。

“喂,晚上你就要嫁人了,现在还有心情睡觉,你也能睡着?”

叶兰歌不依不饶走上前开始掀他的香缎祥云纹锦被。

“拜托,兰歌,你就不能再让我享受享受家的温暖,先别叫醒我,反正黄昏时分才过去,让我再睡会吧,你也随意在榻上先睡会。”

宴清寒自打有了身孕也更加嗜睡,叶兰歌看着这个蒙头大睡的家伙,就觉得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,人家居然根本不在意这个事!

宴清寒被他影响到,也没睡多久就起来更衣了。

“你刚才说什么,你说苏婉不是个东西?”

宴清寒才反应过来。

“她哪里不是东西了!”

宴清寒觉得该说抱歉的是他吧,他们之间说分手的可是自己,是自己放弃了他们这段感情。

“你不知道,我回到落霞镇后,就回来找你,听说你如今身在李府,伯母又不提怎么回事,我就想去找苏婉问问你的情况,结果你猜,怎么着?”

叶兰歌大喘气的说着。

“怎么着?她与别人成婚了?”

宴清寒听到苏婉的时候心里还是放不下的,虽然她已经想到那个落日隐与她几乎脱不了干系。

“人家孩子都有了,我去她开的那个杂货铺子,看到她领着个男子往她府上回,一路上说说笑笑的,男人怀里还抱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。”

“这说明什么?说明他们在你还没去李府之前就勾结在一起了,你说她是个东西吗?”

“什么!”

“你不信你可以去她那宅子看看。”

宴清寒确实想问问苏婉,当日是否是她给他下了那药。

“姜槐,帮我看着点杨嬷嬷,我去去就回,问起就说我与兰歌要出去买些东西。”

说完,宴清寒就拉着姜槐飞出宴府。

“什么情况,你一个主子还需要给那个什么嬷嬷报备去哪?那个李沐言派来看着你的?”

叶兰歌十分费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