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小就被父亲和母亲的爱包围着长大,还有四个姐姐都那么宠你,难道不幸福吗?”
“少主说的是这个?那奴侍是很幸福,他们给了我无限的温暖,是我最重要的家人。”
“最重要的家人?”
宴清寒将李沐言拉开些距离看着她说道。
“是啊,您也是我的家人,啊不,原谅奴说错了,萧正君也是您的家人。您虽然只有家主一个亲人,但是你也有了新的家人,正君对您的爱也不会比家主少,以后也许还会有更多的家人爱您。”
“那不一样,我没有母亲。”
李沐言歪着脑袋想着,但是在听到说夫侍是她家人的时候,她才想到重点。
宴清寒知道李沐言从小就没有母亲,没有母亲的陪伴也许正是她童年所遗憾缺失的一部分吧。
这么一想看着怀中这神情沮丧的人宴清寒倒有些心疼她,是不是因为自小缺了母亲地陪伴这人才这么冷冰冰的,对人也没有温度,才这么嚣张跋扈?才这么一副说一不二地性格?
“您的母亲也一定很喜欢你,她是被迫与你分开啊,只要你心中有你的母亲,那么死亡也无法将你们分开。”
宴清寒拿出手帕轻轻地为她擦拭眼泪。
“我以前也这么想,她一定很爱我,只是她不在了没法陪伴我,可是,如今,她出现了,那她为什么从来不曾想过我,来找我?”
“什么?”
宴清寒没想到,李沐言传说中的母亲没死居然还活着!
“是啊,很可笑对不对?”
“她可能是有难言之隐,她可能有苦衷的对吗?”
宴清寒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样子,也有些手足无措,这还是第一次李沐言在他面前显露如此脆弱地一面。
“她说她是当今圣上,她是女皇!你信吗?”
一道响雷在宴清寒脑中炸开,这是什么如此炸裂的皇家秘闻,如果是真的,那么李沐言岂不是皇女?这跋扈地劲儿倒确实挺像贵族子女。
“这件事家主一定知晓全貌是吗?待您情绪好些好好跟家主沟通一下好吗?”
宴清寒想如果她是皇女,皇帝又来找她,是不是意味着她要跟她回京城,那是不是他可以留在落霞镇?他只是个侍君,而且在她心里只是个奴,而她已是皇女,以后会迎娶朝中大臣各家优秀的适龄男子,那是否意味着他可以自由了?
“好。”
李沐言又抱住宴清寒地细腰不撒手,过了好一会。
“你的腰怎么还这么细?怎么还没显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