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大夫一听差点笑出来,回道。
“是个男孩。”
李沐言觉得男孩也挺好,生个小清寒得多可爱啊,万一是女孩长得像苏婉,她得多难受,让人看着就是明晃晃地绿帽子。
路大夫说完将药方写好,吩咐药童去熬药,又留下些凌霄散,就退下了。
宴清寒醒来正好听到是个男孩,想也知道应该说的就是自己的孩子,男孩子也好,爹爹地贴心小棉袄,就是他不知晓这个孩子未来会不会也遇到一个难伺候地妻主,如果是这样就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也没关系。
“醒了?还有两日就出发了,你如今行动不便就别到处乱走了!在院子里静思己过。”
宴清寒扭过头不去看李沐言,他心里自然是不痛快了,今日遇见了那撒泼无赖的旧人已经够心烦,又被现,又被少主狠狠地罚了,能心情好吗?上次怎么说的,说以后会对他好,都是逗他开心的吧!他不敢去让自己相信,但还忍不住有丝期盼,但现在真的是半点念想都不敢有了。
“怎么刚罚完?就又要违逆我?还想被罚?”
李沐言看他虽然醒了也不回自己不禁有些生气。
“宴奴不敢,宴奴知错。”
宴清寒闭了闭眼睛,将手攥紧,还是低了头,他知道他要是跟她僵持下去,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。
李沐言伸手要来了路大夫特制的凌霄散,拿起宴清寒的手,将他的手向上摊开,将药膏均匀地涂在手心上的伤口上,宴清寒欲抽回,李沐言没让,两个手涂完后,又拿起他的双脚轻轻地涂抹上药,都涂好后,把药膏给了姜槐。
“好生照顾侍君。”
“是。”
李沐言叮嘱完就转身离去。
宴清寒扭头冲着床里,无声地流泪,醒了之后,感觉双脚还是很疼,疼的宴清寒冷汗直流,痛感还越来越强,就说她惯会欺负自己,变着法的欺负自己,还以为......
“嘶!”
宴清寒想压抑住声音,奈何实在太疼,就溢出些细碎的声音。
“可苦了公子了,公子为何不让我说是路上遇到了那个坏女人,她拦着您撒泼打滚地,像什么话。这才耽搁了时辰。”
姜槐愤愤不平地说,为什么公子不让他说出来呢,也许她就不会罚公子了。
“她本来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