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羽安拽上路子悠的胳膊晃荡,不让人走。

“好吧。”

路子悠长叹一声,只能舍命陪君子了。

连玩几把,路子悠从最开始的无限抗拒变成了笑得灿烂,

“碰。”

“胡了。”

“天胡。”

“自摸。”

宴清寒、封染、林羽安全都诧异,这人真的是不会玩吗?

*

过了些时日,刘侧君还是想琢磨琢磨如何能打掉封染的胎,就派了个杂役趁封染不注意的时候冲撞,一日那个小厮看准时机在廊前假装被台阶绊倒,然后就往正在走过来的封侍夫面前撞去,封染居然牢牢的接住了小厮,将他扶起,还问他有没有事,气的在一旁看着的刘侧君直跺脚。

后来,刘侧君又听说那三位侍夫居然时不时会同路大夫一起打麻将,他又想着借机发挥。

今日,刘睿涵听小厮来报,路大夫又去了清思斋,他连忙带着王侍君前去堵他们。

看着这小庭院,啧啧咂嘴,看,跟他斗能有什么好下场,他宴清寒当初跟他拽成什么样,不想让他教导其他人规矩,还要为其他人撑腰,居然还拿掌管中馈之权压他,现下,他不过一个屈屈侍夫,殿下可再也不会给他出头了。

门口画诗看见刘侧君带着王侧君来了,立马高声喊道,

“奴才见过刘侧君、王侍君。”

屋里正在打牌的人互相看对方一眼,宴清寒让姜槐赶紧清场,等刘侧君进门的时候,发现几人在围坐喝茶。

几人给他请安,宴清寒由于这两日由于身子好全了,之前被罚的脚板又提上了日程前两日杨嬷嬷刚分了两日行刑完毕,现下脚还包着呢,刚才都是搭在凳子上打的牌,果真如封染说的身残志坚,如今宴清寒不得不忍着痛起来行了礼。

刘侧君没抓住几人打牌,就故意不让几人起来。

宴清寒也心知刘侧君是故意的,如今,如今他再也没有什么能力与之抗衡,他如果违背,会不会等他去殿下那一闹又要迎接各种处罚,这个刘侧君未免欺人太甚。

刘侧君看着宴清寒的表情明显是受了伤,看着他痛苦他就开心,挺了好一阵才让几人起身,宴清寒用手拄上桌子暗自咬牙。

“听说你们几个总是聚一起打牌,身为殿下后宅夫侍,你们这么做实在不妥!”

“侧君,此言差矣,今日我们在饮茶聊天,更何况殿下从未说过不允我们打牌,不是吗?”

封染知道宴清寒身体不适,还是赶紧把这刘侧君撵走的好,反正他怀有身孕,明面上刘侧君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吧?

“封侍夫,怎么跟本侧君说话呢,你不能仗着自己怀孕,就带坏府里夫侍的风气,你出言顶撞,罚你在院中跪两个时辰。”

可是让刘侧君抓到了话头,逮住了惩罚封染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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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侧君,这可使不得吧,封侍夫身怀有孕,万一伤到腹中胎儿想必你也担当不起。”

宴清寒一看刘侧君奔着封染来了,还是忍不住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