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,快说!”郭儋心里一沉,不由焦急地说道。
“大人!瓦剌也先掠哈密卫,大军围城,杀其头目,虏掠人口。并已将忠顺王妻女掳走,胁迫忠顺王前往谒见。忠顺王惧不敢往,这才派信使通告我等。”那信使连忙说道,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,“邓指挥使遣信使数名赶往京城,又听说郭大人在此,连忙派小的前来通禀!”
“什么?!”郭儋一掌拍向身边的木桌,“邓指挥使为何不出兵相助,任由那瓦剌攻掠哈密?”
“回禀大人,小人便是那哈密卫的百户叶雪舟,我等虽有官职在身,却无兵员,整个哈密卫邓指挥使仅有不过百十人,如何能敌得过瓦剌的过万大军!”这位名为叶雪舟的百户回禀着,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恨。
“对了,那一队百人瓦剌骑兵呢?”郭儋突然想起了那一队瓦剌骑兵,开口问道。“今日为何不见踪影!”
“蛋总!”刘芒连忙起身回复,“那瓦剌百人骑兵,自昨日演武败下阵来便已退走,说是此行任务已结束,要回瓦剌王庭复命!”
“混蛋!这帮瓦剌杂碎,他们就是风灾之时强闯西域,攻掠哈密卫!”郭儋气的浑身都颤抖起来,“先前给京城的信,有回复了吗?”
“报!京城急信!”正在此时,演武场门口再次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,又是一名信使打扮的男子闯了进来。
“大人,京城来信!”那信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,交给刘芒,刘芒撕开后,连忙递给郭儋。
“糊涂!糊涂啊!”郭儋一边看,一边在嘴里说着什么,越看越生气,最后直接把信撕了个粉碎,“杨薄大人垂垂老矣,无力参政,那阉狗竟然让陛下不必理会哈密之事!阉党误国,瓦剌如今兵强马壮,如此攻掠下去,大明危矣!”
“郭大人!”云渡此刻赶了过来,身边还有思寸灰,叶宵,真实君等人,“可是有外敌入侵?”
“瓦剌攻掠哈密卫,掳走了忠顺王妻女,逼迫其臣服,忠顺王求援,可朝廷如今无意边塞战事,如此下去,哈密必被攻下!”郭儋再次坐了下来,脸上全是颓败之气。
“可恶!那瓦剌骑兵怕是也先的哨兵,如放置不管,怕是养虎为患,迟早会侵我大明边疆!”思寸灰一脸严肃,虽说他们都是中原人士,可瓦剌骑兵的威名却也知晓一二。
“郭大人,我辈武林人士,也不能见死不救!老夫虽老,也能斩几个瓦剌杂碎!不能任其劫掠啊!”叶宵气的吹胡子瞪眼,昔日瓦剌骑兵犯边,他可是亲眼见过,那瓦剌骑兵烧杀抢掠,如同畜生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