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陆时宴专属的那个房间。

一旁有穿着白衣的医生,还有穿着职业套装等候在门边的酒店服务人员。

低头,她的手背上正在输液,缠着白色的医疗绷带。

“渴,好渴。”

她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来,唇瓣干涸,嘴唇上有淡淡撕裂的痛意。

陆时宴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水杯,往她的嘴边送。

夏南乔就像是要干死在沙漠里的鱼儿一样,渴望着水。

一旁的医生却开口阻拦,“病人刚醒,不适合这么大口大口的喝水,最好小口小口,一点一点的喝。”

陆时宴捧着夏南乔的后脑勺,提醒着她,“喝慢点。”

但夏南乔实在是渴得太狠了一些,她恨不得夺过陆时宴手中的水杯,将所有的水都一饮而尽。

最后,陆时宴实在是没了办法,先是回头嘱咐了一声,“你们都退下。”

接收到指令的人迅速地离开了,包括医生。

等人都走了之后,陆时宴才举起水杯,将小口的水含在自己的口腔里,旋即,他低头,薄唇碰到夏南乔干涸到起皮的嘴唇。

他将水一点一点的泯开。

夏南乔淡淡地蹙着眉,她没什么力气,思绪也还没完全回归,此刻身体告诉她唯一要紧的事情是,水,水,水!

她从来没有这么一刻,像现在这样贪念过陆时宴的唇。

哪怕是从前单方面爱他爱得痛苦,也从未如此眷念过。

果然,求生欲这种情感,是所有情感里最热烈的。

夏南乔被求生欲所支配,不断地吻着陆时宴,看着他喝一口水,才刚喝下,她就迫不及待地应上了他的薄唇。

如此反复。

直到,陆时宴的眸色晦暗莫测,暗流和情欲不断攀升。

杯子里的水喂完了,陆时宴的面色却红了一片,他别过脸去,不看夏南乔,找着借口匆忙起身,“我去给许皎皎回个消息,免得她继续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