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月怎么了,这是怎么了?”王婉人还未到,声却先到,原本她不想来,也不会来,但听说司马贵来了,做做样子也得来。
司马贵瞧了她一眼,并未说话。
周炳把司马明月的情况和王婉说了一下。
“我可怜的女儿,怎么就病了?”王婉表面上关心司马明月,心里却是高兴的很。
司马明月这一病,最高兴的莫过于王婉和司马曦月,虽然没能让她身败名裂,但司马贵安排的选婿大会却无疾而终。
要是司马明月醒不过来,就真的是喜上加喜了。
司马家的财富都属于司马曦月,想想就激动。
“都下去吧。”司马贵发话了,他知道,司马明月是不待见王婉的,以前,他觉得王婉是长辈,司马明月无礼的很,现在看着女儿如此难受,他也不想再为难她。
“老爷,我陪着明月吧?”王婉说,她是真的想陪着司马明月,好找机会让她永远醒不来。
“你回去吧。”司马贵说完,又对着周炳说:“此次,小姐能无恙,你后半生无忧,若不能,你也懂得,去吧。”
周炳哪里不懂其中的意思,好了富贵前程,不好,上有老,下有小,死都是小事,就怕这些年得来的财富,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周炳和王婉一前一后出了明月阁。
王婉看左右无人,快走几步跟上周炳,“周大夫......”
“夫人,大小姐还等着我开药,我先走了。”周炳说完跟有鬼追一样逃走了。
他能不逃吗?
王婉的心思,他是知道的,以前,他是帮着王婉害过明月阁的人,但这次,他可不敢,司马贵都发话了,他可不敢再对司马明月的药做手脚。
不仅如此,这次司马明月的药他也不会经过别人的手,他自己开药方,自己抓药,自己熬药,再端给明月阁的宁嬷嬷。
他很明白,对王婉来说,司马明月就是眼中钉,肉中刺,倘若大小姐有不测,还有二小姐坐拥财富,但自己呢,算个屁?
一旦司马贵追查到药有问题,自己就是替罪羊。
......
“娘,是,是你吗?”
迷迷糊糊的司马明月喊出这么一句,着实把司马贵惊到了,他看着女儿难受的样子,嘴里说着胡话。
“娘,你为什么要抛下我?你带我走好不好......”
梦中,司马明月面前站着一个明艳的女子,长相酷似自己,手里摘了一把野花,她说:“一二,你怎么来了,我的女儿,你都长这么大了。”
“娘,我不是一二,我是明月,您不记得我了吗?”
明艳的女子慈爱的抚摸着她的头,“我怎么会认错呢,我的女儿是明月,也是一二啊,这是娘给你起的小名呢,世间万千事,只得一二心头好。”
想到过往的种种经历,司马明月只觉得委屈无比,她从未见过母亲,却因为母亲受够了父亲的冷遇和责怪,婚后的丈夫也并不爱她,只盯着她的钱,还让司马曦月在自家后院用最痛苦的方式让自己死去。
“可我并不好啊,娘,你带我走吧,我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