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……他做不到。

所以，不论如何他都要往上爬。

不管……用什么样的手段。

但他也知道此时自己在走着一条什么样的路。

这一条路，一旦他弄错半分，等待他的结局很有可能是……粉身碎骨。

所以此时他不得不站在陆寒声的面前解释着。

话一边说，他还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陆寒声的脸色，观察他的反应。

但此时凌峰的话说完，陆寒声却始终没有给出什么回答。

他那看着凌峰的眼睛中甚至好像带了几分……困惑。

仿佛不太明白他为什么需要跟自己解释这些一样。

凌峰在顿了一下后，这才有些艰涩地说道，“您和乔哲……”

“乔哲是谁？我认识吗？还有今天之前，我们见过面？”

陆寒声这句话落下，凌峰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
原本惴惴不安的脸上立即展开了笑容。

“是……是我弄错了，也是，陆总这样的大人物我们怎么可能认识？抱歉，是我打扰了。”

笑盈盈地说完话后，凌峰也转身走了。

陆寒声先看了一眼他的背影，再接起了电话。

那通电话的内容他已经忘了。

而在挂断电话后，他也没有继续回到包厢。

因为他觉得……没意思。

哪怕是在热闹的人群中，他也依旧觉得……空荡荡。

甚至在那些人的衬托下，他的空洞越发明显了。

不过他今晚在包厢中见到凌峰倒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。

——收获？

其实也谈不上。

毕竟他和阮家之间不熟。

和那什么乔哲更算不上是朋友，所以……他们如何，其实跟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。

只是这个时候，陆寒声却突然想起上一次自己和许招一同去他们家做客的样子。

陆寒声……其实没有什么朋友。

那些在商场上可以跟他把酒言欢的人，更多只能称之为合作伙伴。

所以那是第一次，他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别人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