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里鸦雀无声,族人们开始认真思考孔锦的话。一些人原本就对大伯家的做法有所怀疑,现在看到孔锦拿出了确凿的证据,更是开始动摇。大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额头上渗出了汗珠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胡说八道!”大伯娘尖声叫道,“这些东西都是你伪造的!谁知道你这些数据是真是假!”
“是不是伪造,很容易验证。”孔锦冷静地回应,“各位长辈可以亲自去田地里查看,看看我说的究竟是真是假。也可以询问村里的其他农户,问问他们有没有看到我每天早出晚归,辛勤劳作。”
大伯一家看到事情败露,开始慌了阵脚。他们试图狡辩,但在铁证面前,他们的谎言显得苍白无力。大伯脸色铁青,嘴唇颤抖着,却说不出话来。
沉默在祠堂里蔓延,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就在这时,一个略显迟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……“我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之前就觉得大哥家的说法有些不对劲。”孔二伯的声音不大,却在寂静的祠堂里显得格外清晰。他搓着双手,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大伯,又看了看孔锦,继续说道:“锦儿这孩子从小就老实本分,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败坏家风的事情?我……我当时就觉得大哥大嫂有些小题大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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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二伯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,激起了层层涟漪。一些原本还在观望的族人开始窃窃私语,议论纷纷。大伯狠狠地瞪了孔二伯一眼,眼中满是警告的意味。孔二伯畏惧地缩了缩脖子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:“我……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孔爷爷坐在主位上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他虽然偏袒大儿子一家,但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。孔锦拿出的证据确凿,容不得他再偏袒下去。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用拐杖敲了敲地面,“老大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大伯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嘴唇颤抖着,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大伯娘还想再狡辩几句,却被大伯一把拉住。他知道,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。
“我……我们也是被蒙蔽了……”大伯艰难地开口,声音低沉而沙哑,“我们……我们也是担心家族的名声……”
“担心家族的名声?”孔锦冷笑一声,“你们污蔑我使用邪术,败坏的才是家族的名声!”他的目光锐利如刀,直视着大伯,“你们这样做,究竟是为了家族,还是为了你们自己?”
大伯一家哑口无言,低着头不敢与孔锦对视。祠堂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,一些族老开始交头接耳,低声议论着。他们原本对孔锦一家充满怀疑,现在看到孔锦拿出的证据,又听到孔二伯的证词,开始重新审视这件事。
“锦儿啊,”胡长老缓缓开口,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,“之前是我们错怪你了。你做的这些,都是为了家族好,我们不应该怀疑你。”
其他几位长老也纷纷表示赞同,他们之前被大伯一家蒙蔽,现在真相大白,自然要给孔锦一个公道。
看到形势逆转,孔锦心中并没有多少喜悦。他知道,这只是第一步。大伯一家不会轻易认输,他们还会想方设法地报复自己。
就在这时,坐在角落里的马媒婆悄悄地站起身,想要溜走。她参与了大伯一家的阴谋,现在事情败露,自然想要逃之夭夭。
“马媒婆,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孔锦的声音冰冷而锐利,如同一道寒光,直射马媒婆的后背。马媒婆的身形一僵,停在了原地。
孔锦缓缓走到马媒婆面前,目光如炬,“你之前散播的那些谣言,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