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涵襄这才放下高雅的手,起身走了出来。
“何……”
“砰”的一声,木肆手里的棒子就敲在了燕涵襄的头上。
可怜燕涵襄“事”字还没有说出来,就“再一次”栽在了他最信任的人手中!
木肆扔了手里的棒子,就将倒下来的燕涵襄给接住了。
“老肆……”
紧跟进来的木然,看着这一幕,咽着口水叫了一声。
木肆回头,却见木然高举双手,对他大大的一拜,还道,“你让我膜拜一下!不过,你放心吧,你若去了阴间,每月初一十五,哥都会给你烧纸的……”
木肆张了张嘴,一个字也没吐出来,看着倒在怀中的燕涵襄,随后往肩上一扛,给送到了厢房之中!
燕涵襄是怎么也没有想到,那蔫了吧叽的木肆,竟敢对自己动手?
一个时辰后醒来的时候,燕涵襄就想扒了木肆的皮!
只是他却是几步从厢房穿过,进了高雅的房间。
路过门口的时候,就见那高大的汉子,正赤着上身,还背着荆条,跪在了院中间。
不知何时下起的大雨,正淋在他的身上,只是燕涵襄怒火中烧,理也没有理他。
进到房里,看到高雅,燕涵襄那提着的心,才算是落下。
钟鹏说她伤及心脉,若非是她身手反应奇快闪了一寸,此时,就不只是昏迷不醒了!
“王爷,小姐该换药了……”
钟鹏提着药箱进来,却不明白,木肆怎么会跪在雨中?看着王爷那有些阴暗的脸色,钟鹏心道,一定是那小子哪里得罪了王爷!
燕涵襄点头,那边钟鹏就将一切准备妥当,放在托盘中,转身走了出去。
这三日,燕涵襄是谁都不放心,高雅所有的一切,都是他亲力亲为!
就如此时,他已经是很熟练的解开高雅的衣服,随后轻手轻脚,生怕弄疼了她一般,去掉她胸口的绷带,看着那并没有愈合的伤口,眉头紧紧的锁着。
上了药后,拿干净的布将伤口盖上,随后起身走了出来。
“钟鹏,何以三天她的伤口还没有愈合?而我瞧着,竟有些恶化的痕迹?”
这也正是他为何眉头不展的原因。
钟鹏道,“王爷,小姐的伤口太深,属下没有办法处理到最里端,如今出现恶化的现象,也属正常……”
燕涵襄越听眉头越加揪紧,看着他道,“那你的意思是说,只能慢慢的等她自己愈合,若是运气不好……”
钟鹏掩嘴,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,他虽懂医术,可他却不擅长处理这种高难度的伤口啊。
燕涵襄瞬间捏紧了拳头,他要的是她完好,这该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