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众人感到十分诧异,纷纷议论起来。
梁先生听到议论,挥了一下教鞭喝道:“安静!上课喧哗成何体统?”
“先生,前面没有座位,我坐后面挺好……”
“桌子搬到前面来!”
邵彰谨:……
教室里连平时闹腾的赵睿都乖巧若鸡,恨不得给邵彰谨竖个大拇指,居然敢跟梁先生回嘴?
邵彰谨看他不好相与的样子,本想争辩几句,最后还是乖巧地搬着桌子到前,他的大力再次惊呆了同学们。
只见她一手提着案几,一手提着书箱,胳膊底下还夹着她坐的杌子,看样子她还毫不费力,轻轻放在先生指定的位置上。
向先生施礼后坐下。
“这里以就是你的坐位!上课!”
说完再不看她,直接翻起怀里的书册开始讲读,同中凌乱的邵彰谨也赶紧拿出书来上课。
她在开学半个月后有了自此以后的专属坐位,一枝独秀地坐在讲堂旁边。
梁先生并没有像从前一样从简到易地讲,而是一反常态,把乙班的这帮学子连环问,问得晕头转向,没被问到的学生们都相互对视,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!
这是明显的要给谁一个下马威!
邵彰谨坐在第一排听着先生与同学们的对答,眼睛盯着面前的书本,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偏偏梁先生并不打算放过她!
“邵彰谨,不如你来说这段话如何释义。如何?”
邵彰谨无奈,只得起身回答:“回先生,‘夫道千乘之国者,其治宜敬。敬事者,无怠于政,以信为本,则民信之矣。节用者,不奢不侈,以厚民生。爱人者,仁心所至,民皆怀之。使民以时者,顺天时,不夺农功,民乐其业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