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文轩一脸诧异地将目光投向邵彰谨,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。
只见邵彰谨恭敬地拱手行礼,不紧不慢地回答道:“回大人的话,是小子我见他生命垂危,气息奄奄,担心他会命丧途中,所以才斗胆给他施行了针灸之术。”
那老大夫闻言,双眼猛地一亮,犹如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……
迫不及待地追问道:“小郎君莫不是师从哪位名医大家?观你这行针手法,甚是老练娴熟,若非你及时行针,吊起他的一口生气,恐怕此人难以支撑到现在啊!”
邵彰谨谦逊地笑了笑,如实答道:“实不相瞒,在下只是出于个人喜好,自行翻阅了几本医书,略作钻研罢了。”
老大夫一听,脸上顿时流露出惊喜交加的神情,立刻两眼放光,脚步匆匆地凑近前来。
急切地说道:“哎呀呀,小郎君少年天才,如此年纪轻轻便能有这般造诣,实在难得!不知小郎君是否愿意拜老夫为师呢?老夫必定会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,绝不藏私!”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齐文轩忍不住清咳了两声,打断了两人的对话。
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眼下当务之急,还是赶紧医治伤者要紧!其他事宜稍后再议也不迟。”
被齐文轩这么一提醒,老大夫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,尴尬地讪笑道:“对对对,还是以救治病人为重。
不如就由小郎君和老夫一同诊治如何?毕竟老夫独自一人,着实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妙手回春呐。”
听到这话,站在一旁的几位老大夫纷纷撇撇嘴,将头扭向一边,心中暗自嘲讽道:
哼,没把握救人还好意思让人家拜你为师?真是大言不惭!
在昏黄的烛光下,邵彰谨与两位年迈却精神矍铄的老大夫围坐在桌旁,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。
“邵小郎君,这病情复杂,非寻常药物所能治。”
一位老大夫捋着花白的胡须,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忧虑。
“我等虽医术尚可,但若无对症之药,亦是枉然。”
邵彰谨眉头紧锁,目光在两位老大夫的脸上来回扫视,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希望的光芒。“那依二位之见,可有良方?”
她心里其实有一个合适的方子,但不宜此时拿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