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清自觉算不上“身经百战”,于男女之情,也算懂一些,向来是从容不迫。
今日反常,怎么会有意乱之兆。
落清暗叫不好,心下顿时有了主意。
抽出一只手来,滑向那人的腰间,直到手指勾在了那人的腰带上。
指尖用力,勾的那人不由地向她这边走了几步。
两人胸膛紧紧贴在一起。
“夫君腰带松了,我替夫君重系一下可好?”落清轻快地道。
眉目间,染上欲色。
桓殊戚落荒而逃。
落清看着他仓皇而去的背影,笑意挂上眉间。
笑着笑着,又懊恼自己唐突。
明知和他无可能,不该去招惹的。
这不是,独留人家伤心么。
于咩时君,也不公平。
懊恼完了,又劝慰自己。
就当是,为演好这场戏吧。
那厢桓殊戚跑到楼下,连喝好几杯茶才平复下心情来。
差一点,理智的弦就崩了。
他怕自己失去理智,做出什么唐突滢滢,冒犯滢滢的事情来。
不说滢滢能不能原谅他,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。
小二:“客官,我看您方才和您夫人上楼去,怎么又仓皇下来了?可是和您夫人闹矛盾了?”
店里正好清闲,下面吃饭的也没几个人,小二就凑到桓殊戚面前说话。
方才就见这人跟在他夫人后面,一句话也不说,全是他夫人做主,心里就觉觉得好笑。
枉费他生了这么高个子,怎么倒全听夫人的话?
桓殊戚想起自己病弱的身份,捂着嘴咳了两声:“我和……咳咳咳娘子……咳咳,感情、感情甚好,未……咳咳咳未有矛盾。”
“客官您跟我这还用掩饰,我都懂的,这女人啊,都是老虎,管的严的呢,我家那位也是啊。”店小二深感同情,“不过要说起这老虎啊,还得是县太爷家里头那位。”
桓殊戚无心听人家的家长里短,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离开。
就听小二压低了声音:“都闹出来人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