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?
不是只剐到手吗?
老头子扶了扶老花镜,在一堆人注视下,还是伸手去摁琴酒的肋骨,
“怎么样,感觉到痛吗?”
“痛!啊不,好像不痛,啊,好像很痛。医生,您的手法有点像沐足店的靓女,我肋骨分辨不出来呀。”
十分钟后,琴某人十分肯定的说道,
“嗯,不痛,还很舒服。”
老医生苦着脸揉了揉发酸的手指,很无奈地开始摁第二根肋骨。
就这样花了两个小时,伤口快痊愈时,一群人总算熬过了这次治疗,琴酒付了足足三个金法郎的诊费,
老医生也没吝啬,给他的右手打了石膏,胸口和头都缠上绷带,尤其是脑袋缠了一圈又一圈,搞得他现在头有点大。
等琴酒来到巡警署只差两三分钟就要到五点,傻子都知道今天的节目播放完毕,
那些记者知道明天还会继续,都回去赶稿了,只留琴酒自己一个进去打卡。
门口正在收拾东西的那个站岗巡警,见琴酒这都要进来一趟,本着我一个月拿几百个银法郎,干嘛要和这种人较劲的心态,直接无视,避免惹祸上身。
琴酒却还是微笑着向他点头,这才去办事大厅,他看了眼上面刚好五点的时钟,
用领导似的目光,巡视一遍准备收拾东西下班的工作人员,吓出他们一副见鬼的表情后,心满意足转身离开。
“很好玩吗。”
一阵凉风袭来,逼得琴酒停下脚步,达斯阴冷的声音响起,
“你以为你占点小便宜,就不会死么。”
“我想活,有错吗?”
琴酒看着这位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,反问了一句,随后笑到,
“达斯科长,你找我应该不是说,只要我别闹了,就会放过我这种蠢话吧。”
话音刚落,达斯身形明显颤抖一下,被说中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