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父拿起烟灰缸就砸过去,愤怒不已:“你以为老子没打吗?

“但是吴大师的手机关机,我根本联系不上他!

“我和他师父从来都没有见过面,不知道他师父在哪,更没有联系方式!”

烟灰缸从顾夜霖的耳边擦过去,差点砸到他的眼睛。

他脸边的肌肤被擦出一道血痕,顿时冒出好多小血珠。

“儿子!”顾母惊呼一声,赶紧抽出好多餐巾纸捂住他的伤口。

顾夜霖推开顾母,盯着顾父看,“所以你觉得一切都怪我对吧?要是将来顾家破产,也都是我造成的是吗?”

顾父这个时候正情绪上头,而且当初确实是顾夜霖劝他,他才会认同顾夜霖的想法,没有按照吴庸说的做。

于是他恶狠狠道:“要不然呢?你不会以为你很牛逼吧顾夜霖?

“从小到大,要不是老子辛辛苦苦赚钱养你,你怎么能过上这么潇洒的日子?

“天天女人换的不重样,为了找刺激什么都玩,你真以为老子不知道?

“要是没老子,你能干成什么事?

“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能不能不要尽给老子添乱。

“你能不能干点人事?!”

“好!我干人事!”顾夜霖朝他怒吼,把浴巾重重往地上一扔,转身就走。

顾母去拉他,几乎哭出来,“儿子,夜霖,你要干什么去?你别走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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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局势已经乱成一锅粥,她真不想家里也闹起来。

“不是说了吗,我去干点人事!”顾夜霖狠狠甩开顾母的手。

顾母往后踉跄几步,差点没摔倒在地。

顾父撂狠话:“别管他,让他出去作!

“要是这次顾家熬过来了,以后顾家的一切都跟他没关系!”

顾夜霖大步走出去,闻言死死咬牙,一脸愤怒和倔强。

……

上午九点多,刘金强来到酒楼。

云雀已经在这等着了。

少年穿着轻便的运动服,脸上洋溢着少年人充满朝气的笑容,“师父好!”

“好好。”刘金强也笑着摸了把他的头。

两人走进酒楼内。

刘金强边走边说:“装修好了,现在就打扫打扫卫生。

“我倒不是想替宁丫头省钱,就是这酒楼以后也是咱们自己的地盘。

“反正又不着急,自己每个地方都打扫干净,我总觉得会有一种家的归属感。

“你说呢小云雀?”

云雀早就准备好各种打扫工具,他将一个纸帽子递给刘金强,“我觉得师父说得很对!”

两人戴好帽子,从三楼开始打扫。

云雀:“师父,我们说好了,等酒楼开业后我就过来上班,我当你的学徒。

“我可以不要工资,但你可不能对我藏着掖着,看家本领都得教给我。

“等我能掌勺你就不用忙了,站在一边歇着,看我炒菜指导我就行。”

刘金强开玩笑道:“那生意要是特别好,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时候,我也还站在旁边看吗?客人都得等急死。”

云雀沉默几秒后说:“你教会我以后,再招几个学徒进来。

“但那些学徒跟你没什么关系,由我来教他们。”

刘金强哑然失笑,不由得望向云雀,“哟小云雀,我还没看出来,你的占有欲这么强啊?

“难道从今往后我就只能有你一个‘亲传弟子’了吗?别人都不行?”

云雀停下手中动作,认真地跟他对视,“师父,你以前的事我都听说了,我是怕你再受到伤害。”

刘金强刚开始感动,就听云雀继续说:“而且我占有欲确实挺强的,你有我这么厉害的徒弟,确实不再需要别的徒弟。”

刘金强哭笑不得。

两人在说说笑笑中打扫卫生,几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。

直到下午两点他们才吃午饭,就在附近一个牛肉汤店吃的。

这家口味不错,这些日子大家经常在这吃饭,跟老板都混熟了。

只是刚吃第一口,云雀就觉得味道有一丁点儿不对劲。

“师父,别吃。”他说出这话时,刘金强早已吸溜进一大口粉丝和汤。

刘金强腮帮子鼓鼓地抬头看他,“什么?”

话音未落,刘金强便眼珠子一翻,直接晕倒在桌上。

云雀立马站起身,但下一秒,一个冰冷的金属圆筒便戳到他后背。

他一怔,随后脖颈剧痛,眼前一黑,也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