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关罂粟,我们国家对罂粟的管控一直都很严格,民众对于罂粟的情绪也一直都很激烈。
“再加上刘金强提供的证词和证据,这把逆风局,就算她能撑到最后又怎么样?
“终究会被无法抵抗的狂风给吹飞。”
在霍言烈的描述中,文心如仿佛已经看见未来宁惜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凄惨模样。
她忍不住笑出声。
文心如抱住霍言烈的脸,用力响亮地亲了一口道:“还是你有办法!
“等我们把宁惜踢出京市后,我就跟我爸说合作的事。
“你是他的准女婿,还愁他不会给你单子吗?
“用不了一年,霍家就能顺利打进京市,在京圈站稳脚跟。
“到那个时候,我希望你能兑现你的承诺哦~”
霍言烈没有说话。
他突然打横抱起文心如往主卧走,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决心。
两人嬉笑打闹,心情特别好。
他们都无比坚信这场局宁惜破不了,所以放任事态自由发展。
下午四点,谈敬东抵达平照村。
他在路上就看见新闻,当时他就想原路返回。
但他接到宁惜的电话,让他按照原计划去平照村。
小主,
来到平照村,他才知道为什么宁惜不让他回去。
没想到平照村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!
这个点,楼房里的女人和孩子们都醒过来。
身体没什么大碍,就是脑袋有点昏沉。
谈敬东脚步匆忙来到队友们的房子,一进门,就见队友们正在进行自我惩罚式的训练。
其中以马晖的训练强度最强、最密集。
“怎么回事?”谈敬东问。
大家的惩罚式训练没停,马晖一边练一边说了事情大概。
谈敬东一听,觉得这事和他也脱离不了关系,便把外套一脱,也加入到这场惩罚式的训练之中。
这场训练一直持续到天黑,即便他们每个人都汗如雨下,腿肚子都打颤,但仍旧没有停止。
要不怎么叫惩罚式训练呢?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说是自虐也不为过。
于是等宁·萧迟·惜推开大门进入院子中时,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——
一个个平均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健壮男人正在挥汗如雨。
他们上身穿着白色或黑色的背心,下身穿着迷彩工装裤。
汗水浸透他们的背心,在刺眼的白炽灯下,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。
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味道扑面而来,不臭,但有点刺激。
他们听到推门的声音,纷纷看过来,都是一张张正直刚毅的帅气面孔。
当他们看见来人是宁惜后,同时停止动作,面朝宁惜,异口同声喊道:“宁老大!”
附身宁惜、此刻正操控着这具身体的萧迟:“……”
不知道为什么,心底泛起一阵酸涩的感觉。
而能看见这一切、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的宁惜:“……”
妈呀,怎么感觉有点社死呢?
“宁惜”在人群中锁定马晖,一个字没说,只是歪了歪头,示意他跟着出来。
马晖下意识就要走出去,却被谈敬东拉住。
“穿上。”谈敬东将马晖的外套递过去。
“谢谢东哥。”马晖感动,以为谈敬东是怕他吹冷风受凉。
殊不知在“宁惜”刚进来的时候,谈敬东就注意到“宁惜”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。
虽然谈敬东也有点奇怪,为什么“宁惜”会不悦,但他还是要把控好这些细节。
马晖边穿衣服边走出院子,看见“宁惜”正在往后山走。
“宁老大!”他喊了一声,跑着追上去。
“宁惜”选了个没有路灯的地方,只有昏暗的光线。
“宁惜”让马晖闭上眼,“她”的手掌摊开,轻轻落在马晖头顶。
片刻后,“宁惜”深深拧眉,自言自语道:“……居然会有那么强大的符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