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图温英奇走后,巴图温克利气的摔碎一个茶杯,然后指着巴图温英奇离去的方向怒骂道:
“这个丧良心的!他怎么自己不去送死!”
“殿下,大殿下就那样。”
“真是特么恶心透顶了!”
巴图温克利说罢,气的又将桌子给掀了。
刘所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躲。
不止巴图温克利觉得恶心,就连他也觉得恶心。
“下次他再来我就……我真想创死他!”
巴图温克利气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断咳嗽。 我是朱恒裕
他本就落下病根,不宜动怒,如今被这么一气,胸口顿时疼的厉害。
另一边
次日卯时初,贾熙纯拎着一双破布鞋来到约定的桥上。
看着桥头空空如也,忍不住嘟囔道:
“人呢?”
贾熙纯跟老太太约定的时间是早上五点,也就是卯时初来这里碰面。
结果约定的时间到了对面却先爽约了。
正当贾熙纯决定蹲在桥头等人时,忽然看到地上石头下压着一张纸条。
压在石头下宣纸随风摆动,纸上刚干透的墨迹随风飘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