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臂一伸,他猛然拉起地上闭着眼睛的女人,想都没想,往床上重重一甩。
时忬吃疼,只觉得后腰像要断了一样,没等人从床上仓皇爬起,霍九州便俯身压了下来。
一股浓重的酒味,混合男人身上特有的薄荷檀木香,喷洒在她其貌不扬的小脸上。
霍九州磁性的嗓音悠扬动听,说出来的话却冷嘲热讽。
“怎么?是我买的床睡不下你?非要犯贱睡地上去?”
时忬无力地张张嘴,想说她是因为腰痛,睡不了床。
可转念一想,这跟他霍九州又有什么关系?他都巴不得她最好是现在就死掉。
“说话!”
见她闭口不言,一副如鲠在喉的模样,男人火气烧的更旺。
“我…睡地板习惯了。”
惊慌之下,时忬随口编了一句,企图蒙混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