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啊!哑巴了?我看霍总对你也不过如此吧?还不是高兴就玩玩,不高兴就让你像个母狗一样,趴在地上捡钱?”
此起彼伏的奚落声还在继续,时忬听的不明所以。
她们这是说谁母狗?
说她?
她是母狗?
那她们这群还不如母狗的人,又是什么?
“装什么装啊?你就是想被霍总放在心尖,也得长上一张芙蓉面吧?真以为人家把你当回事了?”
贝琪见时忬始终沉默不语,便从随身携带的香奈儿名牌包包里,志得意满,在众人艳羡的眼神注视下,掏出几沓成捆的钞票,看数量总有个五六万的模样。
“我知道了,这是没拿钱出来,人家时忬看不上我们这群人,不想说话,对吧?”
说着,就把手中那一大把红花花的钞票故意用力砸在时忬身上,羞辱之意太过明显,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何居心。
“现在我也给你钱了,不如你就趴在地上捡一捡,也让我们姐妹寻个开心吧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“哎呀~贝琪姐,你也真是的,她哪配的上这么多的钱啊?”
有人欢喜有人忧,对于贝琪这种夜场“知名交际花”来说,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,不过是她陪客一场,就能轻松赚来的小费。
可对于她身后,那群业绩并不是很好的其他女模来说,这可都是能让她们双眼放光的真金白银!
她们一个个都恨不得代替时忬,自己冲上来捡!
在金钱面前,要脸有什么用?
时忬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,大概是那天霍九州在688包厢,专门为她一人所设的“鸿门宴”,被人有意无意的撞见,并大肆宣扬出去了。
打眼瞧了瞧周身地面,这几百张颜色火红的大钞,时忬忍不住冷笑。
要说身在欢场的人,都拥有什么能够得以借鉴的优长,从善如登从恶如崩,就是她们最具代表性的见风使舵之一。
“你装什么清高啊?给我说话!”
她的不予理会,犹如一记重拳打在软棉花上,让贝琪越看她这张戴着口罩帽子的脸,就越不顺眼。
她上手想要狠狠推她一把,力道之大,竟让时忬侧身避开的同时,她不但扑了个空,人还由于惯性,一个前倾,跄倒在地,模样狼狈至极。
这……
时忬并没觉得尴尬,只觉得尴尬的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