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忬懂了。
他的意思是,费泽意无论有多少话要说,都只能说20分钟。
这也是他能容忍费泽意待在时忬身边,最久的时间。
“知道了。”
挂断电话,两人便顺着脚下这条无人的空旷街道,并排往前悠闲散漫地行走。
见霍寽及不远处那帮黑衣人这次没有跟上来,而是选择原地待命,费泽意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的天哪,至于吗?霍九州这是怕你跑了吗?连出门都要找一堆人盯着?这么大阵仗,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人了吧?这是防谁呢?再说了,时忬你到底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好说话了?每天被人看的这么紧,你不心烦?”
费泽意说着,人就又从兜里摸出一张上边盖着银行卡的小纸条,悄悄递给身边的时忬。
他要是不说,时忬也就自动无视霍寽身后带着的那群人,他这么一说,她还真觉得心烦,可有什么办法呢?
别说是走出山间沉庭的别墅范围,哪怕是她日常随便在庭中院落晃悠两下,这群人都会自动出现在身边,甩都甩不掉,仿佛一下看不住,她人就能原地消失一样。
“夏栀又找你了?”
时忬没去回答他提出的问题,只是温吞地接过收起,跟上次一样,看也不看地揣进兜里,她知道现在不是能看的时候。
“对啊,谁让我闲人一个,整天没什么事做,她也就只能找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