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忬,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?”
女人面对他盛怒之下的威胁,只是淡然一笑。
敢,他可太敢了,天下有什么事是他霍九州不敢的?
“下次,如果再让我听到,有人说要带你离开的话。时忬,我不会动你,但他必死无疑!”
半晌,两人僵持不下的对峙,终是在霍九州见她仍是一副坦然无畏的平静如水时,败下阵来。
他放开钳制女人五指的瞬间,来了个喜怒无常的两级反转,一把又将还在缓气的时忬紧紧揽入怀中。
掌心轻轻拂过她被自己摁着撞到生疼的后背,似在安抚搓揉。
他知道他又弄伤她了,他不该这样,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体内的暴动!
“以后,不准再说,你是一个出身地狱的人…”
这句话很难听,难听的要命,它让霍九州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愧和懊悔,更让他无法面对,时忬身上这种黯然销魂的支离破碎。
反观时忬,她此刻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提线木偶,安静地瘫在他冷气袭人怀抱中,心里再也没有任何想要反抗他的想法。
随他去吧,死不了就行。
“痛吗?”
他一边帮女人揉按伤处,一边温柔的悉心呵护。
时忬早都无语了,她还时常在想,就男人这种阴晴不定的行为举止来说,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精神分裂?
时忬木讷地摇头。
“还好…”
“乖,找嘉善帮你看下。”
时忬任由他单手抱起自己,坐到屋内的真皮沙发上,另只手掏出电话,拨出那串常用的号码。
……
费家别墅。
“少爷,您回来了。”
费泽意忙完一天的事情,刚进到家里,觉得客厅的气氛显得格外压抑沉闷,不明所以。
“王叔,这怎么了?”
费泽意大大咧咧地倒在沙发上,脑海里想的,都是白天时忬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话,也就没去过多留意周身的环境。
“少爷,老爷还在书房等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