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晚上10点多,她非但没有照例回到应家老宅,反而要去海城出差。
楚盺本着拼命三郎的精神,硬要陪同随行,时忬没法,只好少带一个心腹属下,只叫霍寽跟在身边。
临走前,时忬反复叮嘱时央。
“我会在天亮之前赶回来,你一定要想办法瞒住家里,有关我去出差的事情,如果祖母问起来,你就说我今晚通宵加班,至于别的,你自己编吧。”
时央清楚时忬这么做的目的,配合地点点头,可又放心不下她背后的伤势。
“忬儿,伤还没好,一定要注意安全,知道吗?记得换药。”
时央说着,就从夏栀手里接过夏乘风亲自为她配好的外伤药,递给楚盺。
“我知道,放心。”
时间有限,时忬来不及多做停留,开车载着楚盺跟霍寽,一路朝向东城机场进发。
“大嫂,为什么不能让家里知道,我们要去海城出差的事情?”
好不容易赶上最近一班去往海城的飞机,坐进头等舱单间后,楚盺一边拉好周身的围帘,一边拧开手里的药瓶。
没别人在,那么替时忬换药的光荣任务,只能交给他来,虽说也许他这么做,老大会很不高兴…
怕她会痛,楚盺在时忬褪下外衣的第一时间,选择用闲聊的方式,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“你猜夏叔为什么要让季叔请他连喝三天酒?那是因为,他们要想办法让季叔的注意力,不去放在我身上,只有这样,为宋骞辰遮掩过往经历的事情,才能顺理成章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当楚盺看到时忬线条流畅,轮廓完美的凝脂玉背,是少见的肤光胜雪,细腻无瑕,说对她一点想法没有,那是假的。
时忬的腰很瘦,大概只有盈盈一握的宽度,背部的蝴蝶骨,不同于其他女人那种干巴瘦的枯燥乏味,反而是每一处棱角形状,都丰腴的恰如其分。
楚盺时常在想,如果时忬不是老大霍九州放在心尖上宠爱的女人,他肯定会忍不住,在这种光线暧昧的空间里,对她做出点什么无法描述的事情。
可如今,他也只能是强压内心的冲动,望梅止渴,阿谀苟合。
他指尖蘸取翠绿的药碎,一点一滴涂在时忬还未愈合的伤口上,动作温柔,幅度缓慢,生怕弄疼她一般,动辄还上嘴呼气吹吹。
时忬无语,可也没多说什么。
“那我们去海城,是要找谁啊?”
楚盺一边帮她涂药,一边接着询问心中的疑虑。
“一个朋友,他是迈斯留在海城当地官方政府的高级骨干。宋骞辰此前,曾被霍九州调职海城1年,那一年,也是他玩儿的最疯的一年,必须要想办法,从根源,把他做过那些破烂事,彻底消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