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况,霍家二房的结亲玉牌,我早就替茗星拿回去了。”
“有玉牌在,说明他们两人迟早都是要结婚的,行房这种事,早一天晚一天在我看来,没有任何区别。”
“虽说有违祖制礼法,可您就是打死茗星,这件事也已经发生了。当我们无法改变周遭的境遇时,要学会换个角度去接受。”
“这是沈叔您从小,就拿来教导忬儿的话,怎么今时今日,轮到您自己身上,您就做不到了?”
时忬一番入情入理的长篇大论下来,不但让沈连溪的怒气消了一半,也让在座各位刮目相看。
她这个嘴皮子,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溜的啊?
她咋这么能说呢?
邢宋两人再度惊呆,他俩觉得,但凡自己的口才,能有时忬的三分之一,都足够拿来应对,老大平日对他们发出来的那些火气了。
霍九州薄唇轻勾,看向时忬的茶色瞳眸,除去满眼的痴情,就是少有的欣赏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