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说的是大实话。
“你听听,我老婆子没有说谎吧。”贾张氏指着附和的街坊们,朝着缺根弦继续说道:“肯定是傻柱怨恨易中海,给易中海脑袋上扣屎盆子,我们家淮茹的事情,我是婆婆,我还不知道吗?易中海再混蛋,再不是人,他也不能跟秦淮茹做那种事情啊。”
“既然易中海和秦淮茹是清清白白的,那我问问你,秦淮茹为什么要上环?我听说秦淮茹在贾东旭死了的数天后,就上环了,做人要坦坦荡荡,秦寡妇上环要做什么?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,寡妇上环,就是不想大了肚子。”
贾张氏瞬间被怼呛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千言万语般的修饰,在寡妇上环这事实面前,被贬低的啥也不是了,尤其不想大了肚子几个字,好似无形的大巴掌,扇了贾张氏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。
她也是寡妇。
也从年轻时过来过。
知道这里面的门道。
要不是担心秦淮茹突然大了肚子,没办法解释,贾张氏不至于主动安排秦淮茹去上环。
上环的寡妇。
真是黄泥巴掉裤裆,不是屎,它也是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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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秒还力挺贾张氏的街坊们,开始转变了她们的立场,既然你贾张氏说秦淮茹跟易中海是清白的,那为什么要上环。
上环了,就算不跟易中海鬼混,也会跟别人鬼混。
秦淮茹轧钢厂俏寡妇的绰号,可响亮的很。
好多男人都念叨。
除非贾张氏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安排秦淮茹去上环。
“回答不上来了吧?别以为人们叫我缺根弦,我脑子就真的不聪明了,扯淡!”缺根弦打铁趁热,又追问起了贾张氏,“上环的事情,咱们先不提,就说秦淮茹这大辫子,大姑娘,爱美,留个长头发,都可以理解,可你秦淮茹作为一个寡妇,还是三个孩子的寡妇,有必要留你的大辫子吗?当初为了这头大辫子,秦淮茹调往了二食堂,因为营养不良,差点被淹死在泔水桶里面。”
这又是一个无解的谜题。
街坊中。
很多都是轧钢厂的家属,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事实,就比如留长头发,听说秦淮茹所在的九车间,还是转动车间。
这个纵然也抛开不谈,身为寡妇,自己就把大辫子给剪掉了,一些自强的寡妇,干活的时候,睡觉的时候,都会拎根防身的棍子。
身为寡妇的秦淮茹,却偏偏留着大辫子,走路的时候,那个屁股扭得,跟八大胡同的花魁有的一拼。
很不合常理。
街坊们突然多心的想到,秦淮茹的大辫子或许是为了那些臭男人们留的。
上环。
留大辫子。
还有什么可解释的。
要不然贾家吃什么、喝什么。
“贾张氏,这两个问题,你回答不上来,咱们就不回答了,刚才你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不可能钻在菜窖里面乱搞,说纽扣不能相信,说鞋印也不能被相信,反过来,我也可以利用这些来佐证,证明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在菜窖里面搞乱了。”
“它上锁了,怎么搞乱?”
“易中海手里有钥匙,秦淮茹手里也有钥匙,这锁头,是他们掩人耳目的重要道具,至于时间,自然是你们都睡着的那个时间段,都睡觉了,能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起下菜窖的一幕?”
街坊们细细一想。
别说。
还真有一番道理。
贾张氏无法证明这些证据是在陷害易中海,那么缺根弦也可以证明易中海和秦淮茹在乱搞。
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。
贾张氏一言不发的陷入了深思,刚才缺根弦夜深人静那个成语,提醒到了贾张氏,让贾张氏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藏在她心里的小秘密。
那天晚上。
睡得迷迷糊糊的贾张氏,突然听到屋门在响,便也没在意。
第二天。
她在面缸里面看到了一个小袋,以为是棒子面,打开一看,发现是白面,差不多能有二斤多。
贾张氏清楚的记得,自家的白面票没有了,家里也没有了白面。
她朝着秦淮茹问了一嘴。
秦淮茹敷衍着回答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