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板塌陷了。
难怪昨天晚上会发出惨叫。
许大茂算是创造了四合院内的一项记录,新婚之夜睡觉睡得压塌了木头制作成的床板,难怪一大早就跑了。
鳖孙这是觉得丢人。
……
在小屋子里面待了一晚上的贾张氏。
终于看到了活人。
等人家推门进来,便想急着说明情况。
她想回家。
只不过那些人并没有给贾张氏开口的机会。
昨天给了贾张氏机会,贾张氏不珍惜。
早干嘛去了。
他们朝着几个贾张氏不认识的人招呼了一下,那些人向着贾张氏走来。
虽然贾张氏不知道这些人是干嘛的。
却从对方身上的制服,晓得这是公安。
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自己居然会被公安抓,想着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情,骂街、撒泼、好吃懒做、欺负儿媳妇、欺负孙女,这些都犯罪吗?
想解释一下。
只不过嘴巴犹如被人用手捂住了似的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一直到一双亮晶晶的手铐带在她手腕上,那种冰凉刺骨的感觉下,贾张氏才喊了一嗓子。
“我是清白的。”
“你要是清白的,我们不至于抓你,知道为什么抓你吗?你犯事了。”
不容分说。
将贾张氏带出街道,按到了侉子上面,风驰电掣般的朝着红星派出所驶去。
路上。
路过了红星四合院。
一些或上班的街坊们,或上厕所的街坊,各自将他们的目光汇集在了贾张氏的身上,暗道:贾张氏也算风光了一把,坐了公安同志的三轮摩托车。
谁让她一巴掌扇聋了小铛的耳朵,听说一只眼睛也保住了。
有人觉得小铛命真苦。
也有人觉得小铛是被误诊了。
轧钢厂附属医院,医术精湛的那些人在外地搞对口支援,留下了一帮不精通的二把刀在值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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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有街坊头疼,医生给开的药,居然是治疗胃病的药。
问医生。
人家说胃疼引起的头疼。
……
贾张氏被带到了一间审讯的屋子内。
随后便有人开始询问贾张氏。
应该是怕了。
贾张氏趁着回答那些人她叫什么名字问题的时候,竹筒倒豆子的将一切事情说了出来,为什么好吃懒做,为什么不让秦淮茹改嫁,为什么不回乡下老家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自己的难,说自己要替死去的儿子看着贾家这份家业。
牛头对了马屁股。
人家将她带到这里。
可不是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。
是小铛的事情。
年老的那个公安,在贾张氏讲述完这些事情后,朝着贾张氏说了起来。
“张翠花,我们不是街道,你刚才说的这些事情,跟我们没有关系,我们也懒得理会。”
“这些不归你们管。”
贾张氏的心。
居然松懈了下来。
看着贾张氏的样子。
年老的公安微微摇了摇头,这又是一个标准的法盲。
“小铛你知道吧?”
“知道。”贾张氏的语气,依旧很轻松,“我孙女,老同志,我看你相貌,觉得你是个好人,我才跟你说实话,我们贾家那个儿媳妇,不行,就给我老婆子生了一个孙子,生下的两个,全都是赔钱货,姑娘家家的,再好,她也是别人家的人,不像我那个孙子,他叫棒梗,非常聪明,我们贾家将来就靠他了。”
“什么赔钱货?妇女能顶半边天,这可是老人家说的,你什么意思?”
年轻的那个。
暴脾气。
大声训斥着贾张氏。
“你孙女是赔钱货,你是什么?是不是一个老号赔钱货?知道我们为什么将你带到这里,是因为你一巴掌抽聋了你孙女小铛的耳朵,还有一只眼睛,也保不住了,张翠花,你的事情大了去了,你这是故意伤害,你会坐牢。”
“噗!”
贾张氏放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