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忍着胸口的疼痛,单手撑地爬起来。
却没有发现攻击自己的东西,他周围只有孤零零的树以及身后穷追不舍的“人们”。
虽然没看到敌人,但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依旧存在。
李牧低头扫了眼手里的步枪,上边一道深深的凹痕跟枪管护木处的一模一样。
他瞬间想到了那个狱警,浑身一个机灵紧绷起神经注视着四周。
可在原地呆了十几秒那个袭击自己的东西却没有再出现,李牧回头扫了一眼,那些人已经慢吞吞的追上来了。
没有办法他只能赌一把,握紧了枪身埋头狂奔。
他这一动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更强烈了,一道破空声再次传来。
但这一次李牧有了准备,感受到脑后的劲风他想都没想就地一滚,险之又险的躲过这次攻击。
半跪在地上,他的余光也瞄见了攻击自己的人,或者说东西。
一个有他手腕粗的藤条状物体缩进了黑暗,而它消失的方向赫然有一颗孤零零的树干插在地面上。
李牧眉毛挑了挑,这玩意会动?
顾不上其他,他立马举枪瞄准那颗孤零零的树,瞬间扣下扳机。
啪!
子弹从枪口飞出,直直的打在树干上部,刹时间木屑纷飞,一个碗口大小的凹陷出现在树干上。
树还是那颗树,一动不动,但李牧略微放下枪口却有些尴尬。
他明明瞄准的是树干根部位置的,结果怎么打到了上面?
他能保证虽然枪管还有些问题,但肯定不会影响这个距离的精度。
看来自己的射击天赋实在是一般啊,不再计较这个李牧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颗树的周围。
可看起来它就跟普通的树干一样,没有丝毫反应。
这情况让李牧有些疑惑了,难道这树干跟刚才那个藤条样子的东西没关系?
收起枪他暗自摇了摇头,还是先跑再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