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仔细说说。”
沈秋秋接着道:“比如若我是太医院院首,那我就会出两部分的题。”
“第一部分嘛,则是这理论,书上的内容,也就是考各种病是什么样的又应该如何去治,各种药的功效又是什么。”
“第二部分就要考实际操作了,考开方,考针灸操作,考取穴定位。”
沈秋秋把前世的执业医拆解分开来讲。
这让皇帝陛下听了啧啧惊奇。
他还真没想过这种考验方法。
“我说一人,张灵枢。”
皇帝陛下自是了解张灵枢的,此人医术高明,又是太医院老院首的首徒。
年纪轻轻就成了太医院医术最高明的太医。
他是知道的,张灵枢有一个为所有太医所诟病的一点。
他到处拜别人为师。
说好听点,叫不耻下问。
说难听点,就是不要脸。
学了百家功夫,到头来,倾心教授后,却不是徒弟唯一的师父。
“那武试就更简单了!”
“打一场,比武,再答上一场的题,考较他们兵书读的如何动不动行军布阵?”
沈秋秋点头,“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眼下已经到了年关,不妨陛下在新春宴之前用我的方法招人做烟花,若是可行,便可在其他领域试试了。”
“好好好!”
裴玄连着皇帝陛下也跟着拍手叫绝。
翌日,下了朝。
应沈秋秋的要求,摆上了桌椅。
请了许多大臣监考,一个时辰考下来有人开心有人愁。
操作的部分在室外,这部分就有意思了。
有人的烟花点燃了引线后一飞冲天,颜色绚丽的,即便是青天白日也很亮眼。
有人的烟花刚刚点上火就原地爆炸,本来青白色的衣裳被火药炸的焦黑。
裴玄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。
“这人倒是很有制作炸药的天赋。”
总计百余人,从白天比到了黑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