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卑虽内部生变,但我大秦若贸然出兵,恐陷不义之名。且草原之事复杂多变,那侯何虽新立,却也可能利用其父之死团结鲜卑各部。臣以为可先派使者前往鲜卑,一探虚实,再做定夺。”廖显芳的话让朝堂上的大臣们陷入了沉思。
武将竺世卿则是迈着大步出列,他身材魁梧,身上透着一股浓烈的军人气息。竺世卿大声说道:“陛下,末将认为不管鲜卑内部如何,他们劫掠我大秦阿拉善之地,伤害我大秦子民,此仇必报。
我大秦兵强马壮,何惧那侯何小儿。陛下只需给末将五万铁骑,末将定能踏平鲜卑,让他们知道我大秦的厉害。”竺世卿的话充满了豪情壮志,朝堂上的武将们纷纷点头,表示赞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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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嬴安出列,他的身姿挺拔而自信,步伐沉稳地走向朝堂中央。只见他恭敬地行了一礼,而后朗声道:
“父皇,如今已是十一月,此时的草原气候恶劣,风雪肆虐。我大秦的军队若在此时对草原用兵,那严寒将会成为最大的敌人。
士兵们要对抗的不仅仅是鲜卑的军队,还有那足以冻僵身躯的寒冷与难以行进的雪地。不若趁明年春天,万物复苏之时。趁侯何根基未稳之际,向鲜卑宣战。”
嬴安的声音回荡在朝堂之上,大臣们都静静地听着。他接着说道:“鲜卑占据准噶尔之地,这片土地意义非凡,就像是鲜卑与大秦争夺西域的触手,是他们在西域布局的重要棋子。
而且,鲜卑的武川、苏尼特、锡林郭勒、乌珠穆沁、巴林之地,这些地方靠近幽州,向来是鲜卑劫掠攻打幽州的便捷道路。”
当初鲜卑劫掠幽州,走的就是这些地方。这些地方就如同鲜卑的獠牙,时刻威胁着我大秦的幽州。
只要大秦占领了准噶尔与武川、苏尼特、锡林郭勒、乌珠穆沁、巴林之地,必定能沉重打击鲜卑。
如此一来,不仅能让鲜卑失去西进西域的踏板,更能截断他们南下劫掠的通道,从而大大削弱鲜卑的势力。”
秦皇嬴复坐在龙椅之上,微微点头,他那威严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嬴安观点的认同。
嬴复心中暗自思忖,太子的分析的确在理。十一月出兵,天时不利,而等到明年春天,既可以让军队有充足的时间准备,又能趁鲜卑新可汗立足未稳之时发动攻击,可谓是一举两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