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长这般想着,心下稍定。
他走了,汪夫子清清喉咙,“检查昨天布置的功课。”
一片哀嚎声随之响起。
下课的钟声传来,众人齐齐松口气。
总算下课了!
张如意腾地站起身,想去找朱明说话。
汪夫子的视线也落在朱明脸上,“朱明,你来一下,我找你有事。”
山长不是叫汪夫子去找他吗?
汪夫子找明哥什么事?
张如意扁扁嘴,半路拐了个弯,凑到田荣跟前,“你说你,怎么就没个眼力见儿呢?”
“我怎么没眼力见儿了?”田荣不服。
“……”
他俩掰扯的当儿,明珠恭恭敬敬跟随在汪夫子身后,走到廊下僻静处,见四下无人,明珠板起小脸,“夫子!您又喝酒了?”
汪夫子立马矮了半截,“没有,没有。误会,误会。你听我解释。”
明珠闷声冷哼,“那您倒是解释解释,雪团好好一个大白鸟,为何去您府上给我请假,飞着去的,回来的时候,醉的不成样子,落地崴了脚,进屋倒头就睡。”
“我真的没再喝酒了。”汪夫子苦着脸,“但是我一下子戒不了,就每天清晨闻一闻酒香。你那个鸟来了,也不说话,把缠在腿上的信筒亮给我看。我解下信筒,摆弄好半天才取出信纸,就这功夫,你那个鸟就把我碗里的酒都喝了。我、我真没喝酒,我也没灌它喝酒。”
那可是鹰隼!
他灌它酒?不想好了?
明珠见汪夫子不似作伪,点着头道:“那成,我相信您说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