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饮子郭猛地抬起头,“我们没有冤枉国公爷。”向前膝行两步,“是方定国,从头至尾都是他主使。”
明珠眉梢动了动,“哦?你如何证明呢?”
如何证明?
饮子郭看向陈浦,陈浦朝他一个劲儿点头,“都听小公子的,别惹她生气。”说着,心有余悸的偷眼观瞧明珠神情,见她并无不悦,长长舒口气。
至于吗?怕成这样?
饮子郭觉得陈浦骨头太软,但也没有反驳,“我一直唯陈兄之命是从,既然他发话,那我断没有不听的道理。陈兄手中握有方定国的书信,我那儿有一份方定国交予陈兄,攀诬荣国公的说辞。虽然并非方定国亲自执笔,但是上边有方定国写就的一个‘可’字。这也算是佐证了吧?”
话音落下,明珠抬眼看向姚广诚。
姚广诚声音清冷,“废话少说,先把东西拿出来再谈其他。”
“就、就在我那个枕头里藏着呢。”饮子郭眉头微皱,“小公子不是从那里边搜出扇袋和印鉴吗?就没再仔细翻翻?”
他一边说着,陈浦一边竖起手指,放在唇边,意思是不许他对小公子不敬。
万一惹毛了小公子,连累的他今晚上两个时辰都睡不成,明儿一早还怎么早起磨豆子?
真是要被他气死。
明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。
林梅脸上白一阵青一阵。
瞧瞧人家卫尉司的小番子,再看看他手底下那些衙差。
要么是内奸,要么干活不利索。
不如把他们丢水里听个响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