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点规矩都没有!跟着你的下人呢?竟一个来通传的都没有?
下回再胡闹,可别想我再跟叔叔说,接你来这府里住着。”
王熙凤显然和这个堂姐十分亲昵,一把扯住她衣袖,笑嘻嘻道:
“你不接我来住,我就不帮你遮掩。
我认得他,他是荣国府那边的珠大哥。”
王淳凤捏着王熙凤的腮帮,咬牙恨道:
小主,
“你这小泼皮破落户儿!什么话都敢乱说!看我找空子敲掉你的牙齿。”
说罢,也不再搭理嘻嘻哈哈的王熙凤,只朝着那青年道:
“莫搭理她,她晓得轻重,不会说出去的。
你只记得,穿堂后东边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,别叫我白等,就算是你真懂得我的心了。”
.
“快!快!快!直接快进!快进到……”偷情时间不知道,不要紧!我可以蹲点儿等着!“就快进到穿堂后东边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!”
贾琏兴奋不已。
结果是,一个恍惚过后,贾琏发觉自己已经回到自己屋中,仍然躺在书房的小竹榻上,一只手还仍然枕在脑后。
“怎么了?
怎么中断了?
需要充值么?
还是你这镜子没体力了?”
面对贾琏的连续追问,镜子忧心忡忡道:
“风月之事,太过兴奋,极易伤身。
镜奴见主人方才太过激动兴奋,不敢再继续让主人沉溺其中,恐生不测。”
你妹!
老子干啥“太过兴奋,极易伤身”的风月之事了???
老子刚听说人家要偷情……
下面,下面就没了!
“我没事!真没事!赶紧的,快点回去,还来及赶上关键内容。”
贾琏已经很久没看过小电影了。
谁知镜子竟然出乎意料的坚决:
“主人得以来此,乃是天意。
镜奴无论如何也不敢因风月之事让主人犯险,绝不。”
气得贾琏狠狠背过身去:
“混蛋!”
镜子显然故意不去,又小声道:
“主人方才所见,并非仅仅是一桩风月小事,正是此事,终结了荣、宁二府的顺遂气运。
镜奴虽不能带主人再入镜观看,不如让镜奴讲给主人细听,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