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就是方才姨奶奶说的那句‘再怎么门当户对,也大不过天去’的话?
天上掉下来的圣旨,任是谁也没辙不是?”
几句话,说得王夫人和薛姨妈都连连点头。
王熙凤又趁机讨好道:
“薛大妹妹的事儿,这就算是定下来了。
我看不如喜上加喜,就直接给袭人先开了脸,名正言顺地给宝兄弟放在屋里去。”
王夫人却别过脸去:
“眼下袭人是个丫头,纵有放纵的事,宝玉倒能听她的劝。若过明路做了跟前人,袭人该劝的也不敢十分劝了。
如今且混着,等再过二三年再说,到时候老爷也就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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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姨妈点头道:
“正是这话呢。他们这个岁数,哪个不是‘吃着碗里,看着锅里’的?
就说蟠儿,为了香菱那丫头,连人命都打死了。这一年来的光景,就为了要香菱不能到手,跟我打了多少饥荒?
我也是看了一年,觉得这香菱不仅是模样儿好,难得的是为人行事比别的女孩子不同,又温柔,又安静,差不多的主子姑娘也跟她不上呢。
这才费了事摆酒请客,明堂正道地给了蟠儿作了妾。
结果呢?还过没半个月,他也看得如同马棚风一般了,没的倒叫人心里可惜了。”
王夫人想起香菱的水灵模样,再想起袭人,似觉有些委屈儿子,便又道:
“别瞧袭人生得一般,从小不言不语的,是个没嘴的葫芦,但贵在人品可靠。
老太太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