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香发疯一般地挣扎,无声地号哭,用头在地上“咚咚”地撞,终于惊动了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的祁汉声。
姐弟俩四目相对,祁汉声顿时不顾一切地要扑上去,被财儿一把抓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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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琏并不搭理已经呆若木鸡的甄琏,只朝甄桓问道:
“江春笙杀人,令侄也牵涉其中。
看来,除了盐税之外,这件刑事案,你两家也很难撕捋干净了。”
甄桓面如土色,指着甄琏:
“畜生!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
甄琏早已在半路就尿了裤子,被发儿逼着不得不一直抱着那个死去的女孩,脸上早已没了人色,说话的声音又哑又抖:
“不是我……上吊……她上吊……”
听闻自己派去的人都落在了贾琏手里,一身儒雅稳重的江春笙身子一歪,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。
离他最近的胡柄并不搀扶,只赶忙躲开,仿佛是唯恐沾了晦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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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琏朝利儿做个手势,利儿给墨香解开了口中的麻核桃。
墨香顿时嚎啕哭喊起来:
“江春笙,你这不得好死的畜生!我给你卖命……我昧着良心替你杀人,你杀我全家!你不得好死!你全家不得好死!你全家十八代不得好死!你这挨千刀的畜生……”
贾琏踱到江春笙面前:
“人命,你得赔。
银子,你也得赔。”
他冷厉的目光朝一众盐商扫去:
“你们,都得赔。”
盐商们瑟瑟,但还是有人小声道:
“让江家赔,我们没钱。”
“我们没杀人,我们也没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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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爷,请这些盐商都喝杯茶,他们就明白了。”
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,是阿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