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贾琏这样的权贵后人,直接鄙视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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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炎大怒,一手重重一拍亭中的木栏,愤而吼骂道:
“孺子何狂也哉!
竟敢诋毁竹林七贤未做利于天下百姓之事!
我倒要问问你,你这种生于钟鼎之族、长于富贵之家的膏粱子弟,除了将绫锦纱罗裹了你那根死木头、把美酒羊羔填了你那粪窟泥沟之外,你又做了什么利于天下百姓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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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众弟子见这位一向温文尔雅、谨小慎微的榜眼学长如此怒骂贾琏,有的暗暗为严炎挑指称赞,有的却已经转为佩服贾琏的狂放豪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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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!
自打这小子知道我是荣国府的贾琏,这鼻子不是鼻子、脸不是脸的,没完没了地跟我找不痛快。
老子那是给书友先生面子,不想砸了书友先生的场子,这孙子还真以为老子不搭理你是因为惹不起你是吧?
欺人不可太甚!
你这个什么榜眼,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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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琏悠闲闲起身整衣:
“我这膏粱纨绔,能有什么本事?
不过是刚刚接任顺天府知府,户口垦田,钱谷出入,无一错处;衙门中人有功必赏,有罪必罚,无一冤狱。”
贾琏悠闲闲走到严炎面前:
“何如你严大人,怀着一颗兼济天下的爱民之心,读了这许多圣贤书,却让全姑苏的百姓,被‘一烙铁烫平’!”
看严炎脸如死灰之色,转而向书友先生一拱手:
“民间有云:‘两淮盐,天下咸’,两淮之盐务,影响天下百姓的盐罐子。
‘官督商销’,历来已久,如今的八大盐商早已勾结多年,打通上下,把持盐业,控制盐价。这些事情,想必各位也都有所耳闻。
沿海离盐场近些的县,一斤盐的卖价也要八文钱,内陆少盐的地方,盐价或有二十文之多。
贫苦百姓买不起,竟有数个月不知盐味者。
我此番到扬州见我姑丈林大人,见他日夜忧心,便略施小计,已将八大盐商之首江春缉拿。
在我离开扬州之前,已经将扬州的盐价降到了五文,算是为天下百姓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然,这还只是个开头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