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朝贾雨村道:
“你说的‘势力太大’的那个薛家,到底是倚靠谁的势力?你说出来,茱萸小爷饶不了他!”
这回,贾雨村看着贾琏,抽抽嘴角,傻了。
贾琏白了他一眼:
“接着演戏啊,你刚才不是冤比窦娥吗?你刚才不是有苦无处诉吗?现在让你诉了,你倒是诉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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茱萸看得莫名其妙,问贾雨村:
“你不是骗人吧?你要是敢骗我,你……”
“你就直接揍吧,不用废话了,你这样也是为难他。”贾琏一摆手。
“薛家一个破挂名皇商,有个屁势力?
你贾雨村想巴结的,不就是王家和我们贾家吗?
王子腾是薛蟠的亲舅舅,但算到我们贾家,薛蟠就只是我二叔媳妇的外甥,只能算姻亲而已。
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清楚,是王家指使你了?还是贾家指使你了?是王家威胁你丢官位了?还是贾家威胁你丢性命了?
你徇私枉法放了薛蟠,然后急急忙忙写了两封信,一封给王子腾邀功,一封给我二叔邀功,说什么‘令甥之事已完,不必过虑’,对不对?”
.
贾琏这几句话,简直像把贾雨村扒光了,让贾雨村完全无言以对。
茱萸上去就是一脚,正正踹在了贾雨村脸上:
“无耻!”
贾雨村的鼻子总算开始淌血了。
脸皮再厚,鼻子也是肉做的。
贾雨村只能“咚咚”磕头:
“我无耻!我该死!饶命!饶命!”
“就会喊口号,死不悔改。”贾琏拍了拍茱萸的肩膀,“交给你了,慢慢玩儿啊,别太快就弄死了,到京城可还十天呢。”
转身,闲闲朝楼上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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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停船的时候,林如海的另一个家人又追来了。
又是贾家人将信送到了扬州,林如海赶忙就叫人从旱路快马追过来送给贾琏。
这封信是贾赦写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