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灵才刚刚询问中间人没一会儿，马上就说已经约到齐勇毅了，这也太快了吧？

江昭不禁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问题。

灵灵倒是很淡定，说道：“我问过中间人了，他说齐勇毅团伙好像出了大问题，死了不少人，折了不少棺材本，最近想干票大的赚回来。”

“这中间人倒是什么都跟你说。”

灵灵白了江昭一眼，吐槽道：“一百万一个问题，你当他白说的吗？”

情报贩子可是每一句话都要收钱的！

而且是高价！

要不是有江昭这个金主在背后支持，灵灵才舍不得花这么多钱问这么详细呢。

江昭不以为然，“有用就好。”

灵灵心中吐槽，真是土豪的发言。

“不过他们服务还不错，连齐勇毅他们最近买过些什么都能列出来。”

灵灵敲了敲键盘，打开一个文件，显示着齐勇毅的团伙前段时间购买过什么东西。

江昭看了，判断不出来他们买这些做什么，对情报贩子这个职业倒是产生了些兴趣。

他笑道，“这些情报贩子够厉害的，连别人买了些什么都知道。”

灵灵解释道：“这有什么厉害的？他们只是在城市有关系网罢了，有交易的地方就有他们的耳目，这很正常，他们不是厉害，而是跟法师要接触的各个行业都有关系，而且一般的商家也不介意出售不熟悉的客人的情报，干这个根本没什么技术含量，花点时间就能做到。”

灵灵似乎对这个工作的技术含量很鄙夷，接着说道：“要是野外的情报还有难度一些，至少需要穿过妖魔的领地，克服重重困难，面对危险，在城市里笼络一群商户算什么本事。”

江昭倒是不这么觉得，蛇虫鼠蚁，皆有其道，有用就行。

能够让顾客花钱省时间和精力，免去麻烦，就说明他们做的很好。

不过反过来看，江昭觉得自己以后要是做什么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，也要注意防着这些人。

他们可能没多高修为，甚至不是法师，甚至不是故意监视你，但就是会泄露你的消息。

不过他也不反驳灵灵就是了，看得出来，灵灵是很向往成为一个能够自由在野外探索的法师，而不是在城市里经营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