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体的欢愉终究不能长久,做出来的爱也只是假象,在真爱面前不堪一击。
如今走到离婚这一步,周泽序提及结婚的原因,无非是想说他是迫不得已的。
姜眠有些想笑,也确实笑了一声,不过是苦笑。
“我知道结婚是妈的意思,明天我们先去把婚离了,等妈他们回来,我会和她说是我的原因,不会让她怪到你头上。”
“想的挺美。”周泽序哼笑:“离婚证一拿,你还管我死活?”
他站起身出门,扫向姜眠的目光冷如冰霜:“你先过了妈那关,再来和我谈离婚。”
姜眠瘫坐在椅子上,长长叹了口气。
说来也怪,周泽序从来不是一个听话的人,顾雅兰让他往东,他能把南西北走一圈,唯独在婚姻大事上表现地言听计从,仿佛案板上的鱼,任人宰割。
这点姜眠一直想不明白,还有一点不明白的是顾雅兰对她没来由的偏爱。
她问过周泽序,当时周泽序正在兴头上,含着她的唇轻吮:“妈是外貌协会会长,听她的,总没错。”
“……”
楚甜听到关门声,急吼吼跑出来:“你还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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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眠回过神来,端着保温盒往厨房走:“挺好的,我去把菜热一下。”
点的外卖已经放凉了。
看她端着那块硬如铁板的牛排,楚甜头都大了,小心翼翼问道:“宝,我真的非吃不可吗?不吃会绝交吗?”
姜眠愣了两秒,低头一看,这才发现自己拿错菜了,折返回去换了一碗。
“吓死我了,还以为你被贼人挑唆了呢。”楚甜拍拍胸口,又说:“我怎么感觉周泽序好像不想离婚。”
姜眠把菜放进微波炉加热:“那你感觉错了。”
“不能吧,我觉得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