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哎,停!你听我解释!”
江茵从浴桶里站起来,一个踉跄,抓住江鹤攥着发簪的手。
江鹤眼睛一顿,就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,飞快的扭开。
手腕还在不住的挣扎。
“龌龊!”
江茵眉头跳动,短时间内她被骂了一堆从来跟自己不沾边的词汇。
有种啼笑皆非的荒谬感。
“你清白是我夺走的,可问题是你是被别人下药送过来的,我此前根本不知道啊!”
对此沈鹤只是嗤笑一声,压根没信。
“冤有头债有主,要不这样,我给你打掩护,你偷偷回去,没人知道的。”
沈鹤胸口起伏,不知是否气急了,眼眶红的如兔子。
“谁没听过江世子你的名声,这种事恐怕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吧?空口白牙的谁不会狡辩,你占尽便宜自然不怕。”
“你要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?”
“从这道门走出去,只要长眼睛的都看的见我宫痣已出,没了清白身子!”
被这么一提醒,江茵才想起自己的奇葩设定。
未出阁的公子们脸上都是干干净净的。
已经过人事的公子们在右手背上会生出墨色的宫痣。
顺着沈鹤的手看去,那颗小巧写意的宫痣赫然已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