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茵瞧他被逗的面红耳赤的模样就心痒痒,笑着扯着手里的腰带。
“洞房花烛夜,要羞耻干嘛?嘛也干不了呀。”
果然,当恶霸是会上瘾的,江茵已经沉浸于自己的人设无法自拔。
“进了我循王府的门,一辈子都是循王府的人,我是你的妻主你的天你的地,出嫁从妻知道不知道?”
农民翻车把歌唱的快感油然而生。
江茵一时得意,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沈鹤面上的绯色骤然褪去,变得冰冷。
“你是我的妻主……是我的天……我的地?”
耳畔传来幽幽的重复声。
江茵小人得志的挑眉,心道这小子还挺好调教的,“当然了。”
……
【黑粉蚊子:笑死,当然了~】
【仙孜樱花:当然了~】
【当然了~】
江茵:?
江茵:你们在阴阳怪气什么?你们在狗叫什么?你们在笑什么?
洞房花烛夜,龙凤烛摇曳成双,喜庆的剪纸随处可见,喜床上床帷半遮半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