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有哪个女人,能让沈御生出这样心痛的情绪。
他缓步上前,温柔的将温婉纳入怀中。
温婉浑身都在发颤,似是被吓得不轻。
平时跟个炸毛的小猫一般,现在却像被扒光了长毛,一点儿嚣张的本钱都没有。
她趴在他胸膛上,感觉着他滚烫坚硬的胸膛,可心里的恐惧依旧无法消散。
都说恐惧也是一种催情的毒药,这话果然不假。
灵魂空洞得厉害,她像是急需一种真实的东西来填满。
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上,抚上他的脸颊,然后捧着他的脸,吻上了他的唇。
一个带着欲望和释放的吻。
被彼此的恐惧灌溉后,肆意疯长。
窗外的雨越来越大,屋内的世界却寂静无声,只有无限的喘息,一点一点的让灵魂战栗迷失。
*
温婉睡着以后,沈御替她掖好被角。
阿贵烧好洗澡水,“沈舟那边没事儿,人已经醒了,就是年纪小,被这么一吓,精神有些萎靡。”
沈御在屏风后沐浴,闻言,许久才说话。
“明天找大夫给他开几付安神的方子。”
阿贵应下便退出房门外。
一盏茶的功夫后,沈御洗漱完,再出来的时候,穿的是一身夜行衣。
阿贵见状,面带疑惑,“将军还要出去?”
“嗯。”沈御没说去哪里,只吩咐道:“今日金木在营地执勤,你去要几个人过来,这几日把院子守好。”
“是。”阿贵没敢问他要去哪里。
其实,不用问,阿贵也能猜得到。
阿贵:“将军,要不让金木统领带人过来,咱们一起去。”
沈御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不可。边城守军过来处理,性质就不一样了。”
这些大事,阿贵不是很懂,他只知道,将军既然这么说,那就有他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