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巧...巧劲。”
他说着话的工夫,又是啪啪啪好几下。
季春花瞅着手心里接连不停落下的瓜子仁儿,失神般呢喃:“哦... 你,你这么厉害呐。”
“这,这就叫粗中有细嘛?”
孙巧云搁一边乐得眼泪都出来了,瞅着这俩人就跟大娃逗小娃似的,实在是遭不住了,她赶紧下地蹬鞋道:“诶呦,不成了,真是不成了。”
“妈得回屋眯瞪会儿呢,要不晚上就熬不到十二点嘞。”
“这要搁这再待下去,我还咋睡,我迟早得被你俩逗死。”
“... 好的好的,妈您快去吧。”
季春花还就被段虎这个狗屁的“戏法儿”整得一愣一愣的,这回都没听进去孙巧云笑话他俩。
孙巧云缓缓离去,临关上门前顺着门缝又往里深深瞅了一眼。
最后,才满脸欣慰知足地轻轻阖上。
段虎那脸皮厚的,哪能受半点影响,就跟流水线一样接着给捏瓜子仁儿,捏着捏着,脑瓜里恍然闪出来个啥。
他漆黑瞳仁儿猛地颤动,动作也蓦然停下。
季春花:“诶...?你咋停下啦!”
“你,你再捏几个嘛。”
“我还没瞅够呐。”
“... ...你先吃喽,吃完我再给你整。”段虎眯起眸,嗓子有点哑。
“哦哦...”季春花傻了吧唧地往嘴里送,俩眼儿亮晶晶地瞅他。
“嘿嘿,真香,你真厉害。”
“... ...切,那不必须的么。”段虎舌尖抵抵腮。
顿了片刻后,突兀探身去咬她耳朵,“等你能整了,老子再给你整个更厉害的试试。”
“我刚自己寻思出来的。”
巧劲么,那不光能用在剥瓜子儿上啊。
“?”季春花满脑子都是瓜子仁儿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直到段虎用那种粗辣又露骨的眼神直勾地瞅她,甚至还忍不住舔舔嘴皮子—
“!”季春花“腾”地一下涨红起脸,伸手就去打他,气得呼哧呼哧的,“你,你这个...你这个臭流氓!”
“你,你剥个瓜子仁儿都能寻思到炕上去!”
“你...你不要脸!”
“你的脸跟...跟锅底一样,又、又厚又黑你!”
段虎一把攥住她的手,裹进掌心,咧嘴乐:“嗯呢呗,我黑着呢。”
“打小儿就黑。”
“要不说就稀罕你这白的呢,没啥稀罕啥。”
“... ...上来。”他霸道又无耻地笑,把她往榻上拽,“让老子好好稀罕会儿。”
“我咂摸咂摸你这白的皮儿薄不薄。”
“里头是个啥馅儿。”
“... 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