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方说从前下地劳动的时候,他就跟心里有自己一套计算似的。
咋样就不能整了,得叫她歇着。
咋样就能撒开整了,她咋求都没用。
至于现在呢,他也是因为怕伤到她,怕伤到娃... ...
季春花心窝窝里头开始发烫,眼眶也酸胀起来。
才要说点啥热乎话,就见段虎混不吝地一挑眉:“那毕竟现在咱俩都挺好色,老子当然是不能显出来了。”
“原先是光管自个儿就成,现在...你要勾我我可就啥都管不了了。”
季春花瞬间被噎得直接翻了个白眼儿,收手转身,气呼呼地道:“睡!觉!”
段虎嘿嘿:“摸这会儿就够啦?”
季春花哼一声:“没抹雪花膏,一点都不滑溜儿。”
“我还不稀的摸了呢。”
段虎:“... ...”
……
隔天上午,段虎刚到工地就把老沈叫走了。
俩人到车上点了烟,老沈嘬一口:“还得是你想的周到啊工头儿,刚才我一瞅着你差不点说秃噜嘴。”
“这帮工人都干热火朝天的呢,要知道出事儿了可咋整!”
段虎呼出烟雾,眉心微蹙:“上月不都瞅着人了,还说不准咋个意思呢。”
“严老板又没说停工,不停不就是要干么?”
老沈摇头叹气:“快打住吧嗷工头儿,我不说你也明白吧?”
“他们这形势就不老对劲。”
“就说刚动工那会儿吧,他们仨没啥事儿就一块往工地儿看来,对么?”
“一个比一个上心。”
“虽说是严老板跟咱对接,但那俩人也总问总问,那才是个合伙人的样子。你在看现在呢?”
“除了姓严的你还能看着谁。”
“还有上回那钱,姓严的不也跟你扯了个借口叫你先垫上,说等过段时间给补上么?结果呢,这眼瞅又过一月,钱呢?”
段虎悠悠道:“我今儿再找他一趟去。”
老沈:“我前天大前天都去了,全扑空。”
段虎神色平平:“甭管咋,他没摇头说不干那就是干,老子估摸着他现在是满世界的想招儿,惦着再拉俩人投钱呢。”
老沈嗐呀道:“往哪拉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