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好久不见了。”
多托雷露出和善的笑容,他看了眼被掐住脖子的散兵,心中并未掀起太大的波澜。
从他的角度出发来看,散兵这波叫自作自受。
其他人不了解萧梓夜,但他怎么可能不了解?都已经在这位末席执行官手里吃了那么多亏,还想要搞他,这不就是纯纯的脑子有病嘛。
“散兵,我们也好久没见了,”萧梓夜一挥手,顿时,被掐住脖子的散兵就像掉了线的风筝,狠狠的落在了地上。
砰!
散兵砸在地板上,硬是给地板砸出了一个凹坑出来。
“散兵大人!”跟着散兵来的几个人想要过去扶他起来,但突然感觉背后传来刺骨的寒意。
萧梓夜正看着他们,同时手里已经握着一把长剑。
猩红色的长剑散发着骇人的煞气。
“我一觉醒来,有个起床气,不过分吧?”
多托雷笑了笑,回道“不过分。”
话音刚落,只听见噗嗤一声,那几个士兵的腹部被剑切开。
萧梓夜的速度很快,快到就连哥伦比娅都看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时候动的手。
刺眼的血液顺着被刨开的腹部流在地上,内脏一块接一块的落了下来,像是下饺子一样。
“我有起床气,一觉起来杀几个人,不过分吧?”
“不过分,”哥伦比娅回道。
她看向站在培养基前的男孩,再一次感觉到了陌生。
这不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