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林蕙的担心倒是和梁夫人一致,去梁家拜访的时候,梁夫人就已经为陈玉蓉那天炮灰娘家去闹事,罚过她了。
原来那天陈玉蓉是一大早私自偷跑回去的,梁家人也是后来才知道。
梁夫人一直看不上冯氏,自然不许儿媳陈玉蓉和冯氏走得近了。
如此通过气,林蕙也放心不少。
有梁夫人严加看管起来,陈玉蓉往后想来也会老实些。
而另一边,许纾和忙着生意的同时,也将给冯氏添堵的事情准备周全了。
这不,陈知晚上回府,就与她讲了桩趣事。
说有个卖身葬父的姑娘,求到了他家茶楼门口,恰好陈怀谦那时正在茶楼里看账本,这心善之下,就把人给买了。
如今那个姑娘留在了茶楼里做帮工呢。
“长得可好看?”许纾和边吃着陈知带回来的点心,边故意问。
陈知想了想,还是点头,“样貌是不错的,娇娇弱弱,生的纤瘦又斯文,口音像是南方来的,说是同父亲来投奔亲戚,结果没找到亲戚,父亲还突然病了,盘缠花光了也没救活,只得卖身葬父,今年才刚满十七。”
“那倒是可怜的,公爹把人留在店里干活,倒也是给人一条生路。”许纾和做同情模样。
她这么说,陈知就笑了笑。
“店里有了这位郭姑娘,生意倒是又热闹了不少,来的人都不喝茶了,只顾着看人。”
“难得有你调侃人的时候。”许纾和也笑,末了忽然想到什么,“对,说起来我倒是忽然有了个生意上的主意。”
陈知颔首,示意她继续说。
许纾和将糕点放下,擦了擦手,边继续设想,边道。
“这衣裳啊,是做给人穿的,挂在架子上虽也可以,但究竟没有撑起来的好看,我想着,不如寻了身形窈窕的姑娘们,穿上咱们家的衣裳,出去街上走一走,做一做宣传,正好我不是让店里拿了图样子,新做了一批款式不同的衣裙么,这不展示出来,外人怎么会知晓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