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她一扭身,重重踏着步子走了。
路禾被她雷的嘴角直抽。
谢邀,这辈子不嫁也不入你家门。
翌日,官学月休,路禾收获了一只大熊猫小叔叔。
面带倦色,眼眶青黑。
“你晚上做贼去了?”
路溪苦笑摇头:“没有,与同窗一起熬夜苦读而已。”
距离乡试不过三四个月,学子们发奋图强正常,路禾能理解,但……
“这苦读,我能理解,熬夜是熬到多晚?”
“鸡鸣。”
路禾:“……”
她娘每天鸡鸣三遍起。
“你哪个同窗,这么刻苦?”
路溪答:“所有。”
路禾:“…………”
考前焦虑要不得啊。
“可你们这么熬下去,怕是都活不到乡试吧?”
路溪点头:“我也觉得。”
“那你还跟着熬?”
“我本来是不想熬的,但所有人都不睡觉,我躺在那里,觉得很罪恶,就也睡不着了。”
“那有成效吗?”
“有吧……”
“比如?”
“多读了几遍策论。”
路禾无语:“倒背如流?”
路溪再答:“倒背如流。”
“呵呵。”路禾直接呵呵两声:“你信不信我也倒背如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