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马鞭摔得很响,朝着马屁股打去,马匹疯狂的奔跑,两人都很安静,晏辞卿心如止水等着他的审判。
而司马玄冥则是怒火直冲,脑子不停的想着等会儿回去该如何对她。
天色渐渐暗沉,司马玄冥快马加鞭赶到驿站,一把将晏辞卿扔地上,晏辞卿自己爬起来看了看手心的伤痕,血迹已经凝固。
司马玄冥也看到了,对后面赶上来的花青道:“给她的手包扎好,爷不想看到有伤疤。”
“属下遵命。姑娘!”
晏辞卿也不想让伤口就这样露着,乖乖把手递给花青。
“月竹,去定两间房。”
“是。”
两间?爷不跟她住一起啊,这是要分开睡的节奏。
这些天晏辞卿终于能好好洗个澡,换身干净的衣服,躺床上休息,银票就压在床下面,没给花青发现。
睡到半夜,司马玄冥在隔壁越想越气,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,在床上翻来覆去,想到隔壁的女人就无法入睡。
来到隔壁,让花青出去,靠近床榻,她倒睡的很香,俯身压上去。
晏辞卿惊醒,将人推开。
“你敢反抗?你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天,他碰你了没?”司马玄冥又压了上去。
“滚开。”
“你最好老实点,爷还能从轻处理。”
“从轻处理?你把我当什么了?你的所有物?我是人,我是我自己的,我有自由,我想离开还有错了?”晏辞卿质问,反正怎么都要死,她凭啥要委屈自己。
“有错,你别忘了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。”
“那都是骗你的,我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,我怎么可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