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玄冥带着晏辞卿离开,晏辞卿扭头看,“张大人还留在那呢。”
“放心,他们的目标是你,又不是他。”
“你跑什么?以你的武功能把他们都杀死。”
“都杀了,爷还怎么追查,这几日还是让月白跟着你,算了,明日开始你就别出门了,本侯向外宣称你受了重伤,看他们会如何。”
“也好。”
于是晏辞卿第二日就待在府上,等着月竹带消息回来。
傍晚时分,太阳渐渐落山,花青端着茶进里间,“姑娘,外面有个官府上的人,说是你的朋友,听说你受伤要来看你,在外面赖着不走。”
“朋友?你没问姓什么?”
“他说叫张柏州。”
晏辞卿猜到是他,慌忙换了身衣服。
“姑娘,你现在对外称病,不能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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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碍事,你先去把人请到前厅,快点!”
“是。”
晏辞卿穿好衣服,自己扎起来马尾,朝着前厅去,只有一人背对而立。
“张柏州?”
“晏大人,下官听闻你受伤,到现在才来拜访你。”
“我的伤不致命,你应该伤的也比较严重吧?”
毕竟司马玄冥那一脚可是下了力道。
“无事,都是小伤。”也就吃点药就好了。
“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“我去查了临州城大大小小所有的钱庄,这些年,他们在钱庄存了好几处的银子,数目都不小,合起来有几万两银子,但靠着俸禄,能存下一百两银子都难。”
晏辞卿让他去查那女人存钱的事情,果然全查出来了。
拿过桌上的票证,“柏州,这次多谢你了。”
“不用跟我客气。”张柏州打量着周围,拿起茶盏,装作不经意的问,“你住刺史府?”
“对,我来这里又没安排房子,也没领俸禄,身上没有钱,只能暂时借住在此。”
张柏州张了张口又把话咽下去,算了,他那小院子过于寒酸,怎么能让他去住呢!
“花青。”
“公子有何吩咐?”花青还记着她之前交代的话。
“去备马车,张大人帮我这么大的忙,我要请他吃饭。”
“公子,你还有伤在身,咱要不改天?”
爷交代过了,不让出去。
“不碍事。”
“算了,改日也可以,你现在是伤员,不宜出现在他们面前,万一再遇到昨天的杀手,多危险。”
张柏州劝说,他也觉得不应该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