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拿着伤药洒在伤口上。
这是最后一仗,打完就可以回京了。
傍晚时分,夕阳西下,结束战斗,打扫城池。
王之安去看裴谨初,“受伤了?”
“嗯,郎中给看过了,要不了命。”裴谨初把衣服系上。
王之安将手中的药放在桌上,“有些事情,该放下就要放下了。”
裴谨初只是默默穿衣。
“这次你立了大功,等进京之后,定会给你赏赐和地位。你好好休养。”
裴谨初说到底也是他带出来的人。
整顿之后,司马玄冥派兵在此驻守,他也该回京了。
八月底,司马玄冥带着军队回到京城第一件事情就是赶进皇宫看晏辞卿。
两人已经分离四个多月,司马玄冥进入殿内的时候,晏辞卿和柳轻离趴在摇篮上逗孩子。
“师姐,等姐夫回来,你也赶快生一个呗,你俩都这么多年了,也该有个孩子了,也能给崽崽作伴。”
柳轻离逗着孩子,头也不抬,“我还早着呢,你不是生了吗,你的就是我的。”
“卿卿!”
两人同时看向外面,晏辞卿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,眼眶含泪跑了过去,“司马玄冥。”
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你怎么也不提前让人传个消息?”
“急着回来,忘了,下次一定记着。”
柳轻离看两人搂在一起,不在这里当电灯泡。
“那就是说我家陆砚也回来了。师妹,我先走了,下次再来。”柳轻离一溜烟跑了。
晏辞卿松开司马玄冥,带着鼻音囔囔道:“你好臭啊!”
男人又将她抱进怀里,“天气热,行军条件艰苦,又急于赶路,没有洗漱,不准嫌弃我。”
“就是嫌弃。”
男人低头亲她,晏辞卿一脚踩在他脚背上,跑了。
“真舍得下手。”
司马玄冥跟着过去,看到了摇篮里的儿子,伸手去逗他,“几日不见,他好像没以前丑了。”
“几日不见?你要是再不回来,孩子长大都不认识你了。”
话音落,本来自己玩的好好的孩子又哭了。
晏辞卿抱起来,“你快去沐浴,儿子都嫌弃你臭了。”
“没良心。”司马玄冥还是听话去沐浴了。